顧長寧也感覺本身微醉了,玉手托著下巴愣愣的看著自家皇兄笑意盈盈的做起了宮女的事情,苗條的手指捏著勺柄從瓷碗裡舀出八分滿的一勺湯送到阿誰醉眼昏黃的女子的口中,有些戀慕,有些……不舒暢。
顧君燁把瓷碗放到錦嫣麵前,錦嫣伸出一雙手去端卻撲了個空,頃刻一隻碗變成了兩隻,三隻。“表哥,如何這麼多呀。”嘟著紅潤的雙唇,說不出的嬌俏嬌媚。
“本公主果然是太寵對你太好了,竟敢笑話起我來了,哼,再過兩年看我不找個醜八怪把你嫁了去。”
“你們……翻牆出來的?”一臉的詫異。
想不清楚的事情便不再去想一向都是錦嫣的風格,把發暈的腦袋藏在錦被下,夢裡,彷彿有淡淡的白玉蘭香味,另有清冽甜美的杏花釀。
“果然如此?”錦嫣斜眼瞧了瞧顧君燁,那廝搖著把適意江山圖的摺扇,扇柄下的流蘇絡子高低騰躍,“mm信不過做哥哥的?”
“我猜雪梨酥會比洛城的好吃。”
“……”
頓時氣結。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解酒湯就端上來了,身邊的女子已是臉頰紅潤,眼神昏黃。“嫣兒,把湯喝了。”
“哼,天然!”心內怒狠狠的說道,身邊幾人中一人掩朱唇而笑,一人緊抿唇拉長了丹鳳眼,一人寂靜而立不語,一人一臉的懊喪。
錦嫣的細嫩的小手躺在那雙大掌裡,指尖隻能觸到他的指根。
“呀,嫣兒你如何一杯全喝了,這酒固然苦澀倒是會醉人的。”顧長寧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杯子裡的玉露,雖意猶未儘卻不得不放下,卻見劈麵的女子手指捏著杯子眼眸如被霧覆。
“你另有理了,這又不是第一次,多少年的風俗了呀你竟然每次都被嚇著,真是怯懦如鼠。”錦嫣彈了青衣的腦袋一臉鄙夷,在慕國時兩人便經常溜出去玩,一貫是殳戩在一旁大力互助,嚇過一兩次也就算了,恰好這丫頭每次都被殳戩的出場的體例嚇得半死。
挖坑必填,躺屍埋土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