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帽子……?
她隻能徒勞的張大眼睛,嘴巴伸開,像是脫水的魚普通撲騰著喘氣。
看到皇後這個模樣,她的內心痛快極了。
她意味深長隧道:“畢竟,皇兄也必然等得很焦心。”
看著皇後驚駭難安的模樣,鳳青梧對勁地輕笑:“是我又如何樣?皇嫂莫非還能向我問罪嗎?”
皇後猛地抬起眼,冷冷地看著她:“隻要本宮不死,遲早有一天,本宮會叫你生不如死!”
皇後氣得渾身顫栗,滿含著殺意盯著她,口中一再反覆著:“本宮要殺了你,本宮必然要殺了你……”
皇後恨不能將在場的統統人都殺掉,免得她現在的窘境被傳出去。
見狀,鳳青梧笑得更加放肆了。
看起來有些含混密切:“皇嫂如何就是不長記性呢?”
比那指尖更可駭的是她在耳邊的低語。
皇後節製不住地看著她,卻感覺她像是披著美美人皮的惡鬼,又像是從天國爬出來的修羅。
她竟然就真的敢把她的帽子摘下來,讓她現在醜惡的模樣展露在世人麵前!
現在,皇後隻感覺四周宮人都在嘲笑她,都在看她的笑話。
“皇嫂你看,就算本王妃要你當本王妃的藥人,皇兄也是應允了的。”
要她的命,豈不是易如反掌?
鳳青梧勾唇笑了一聲。
玉白的指腹,沿著皇後的臉頰一起向下,如有似無地帶著幾分傷害的瑰麗,劃過皇後的脖頸。
她真的要氣瘋了。
更可駭的是,直到現在,她仍然不曉得鳳青梧究竟使了甚麼體例潛進她的宮中,無聲無息地把她剃成了陰陽頭。
皇後乃至不需求考慮,就立即能夠獲得答案。
皇後肆無顧忌地對著秋水動手的時候,必然冇有想到過,本身竟然會落入如許的地步吧?
鳳青梧覷著她的神情,看到她眼睛中神采幾度變幻,忍不住悄悄笑了起來。
“你不要太對勁!”
她的手指蹭了蹭皇後的脖頸,輕笑道:“我既然能夠悄無聲氣地幫皇嫂把頭髮剃了,皇嫂猜,我下次能不能摘掉你的腦袋?”
從她的致命處一點點摩挲而過,帶起一層藐小的雞皮疙瘩。
“本王妃真的是好怕怕噢!”
或許是比不上這個期間的妙手,卻不至於連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後都措置不了。
那微涼的指尖,老是如有彷彿地在她脖頸動脈處遊走,彷彿略微一用力,便能夠取走她的性命。
皇後滿眼怨毒地看著她。
她不能。
不會。
她的確像是大反派一樣,涓滴不粉飾本身的狐假虎威:“皇嫂公然是個聰明人。有皇兄護著,皇嫂動不了我的。”
“我勸皇後沉著一些。”
現在就連天子尚且要對鳳青梧多有包涵謙讓,皇後又能拿她如何辦呢?
“你承認了?!”
堂堂一國之母,頭髮卻少了一半,被人剃了個陰陽頭。
標緻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此中卻冇有多少笑意,淡聲道:“皇嫂確切應當感覺驚駭纔對。”
她苦苦掩蔽著的奧妙,現在竟然就被如許閃現在世人麵前。
現在天子心疾治癒的關頭是鳳青梧,天子絕對不成能為了她殺掉鳳青梧。
她的瞳孔驀地大張,極度驚駭之下,人是發不出聲音,也做不出任何反應的。
明顯指節頎長,如同上好的藝術品,這纖細的手腕和標緻的手掌卻不測的有力量,讓皇後轉動不得。
她的枕邊人,是這個天底下最高貴的人,掌控著權勢和這個國度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