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臻看著她問。
她裂著嘴喊了聲。
聞人臻極其耐煩的給她塗抹著白酒,把她嘴角,下巴上乾枯的血跡一點點的化開,再用棉簽一一的抹去。
顧暖不曉得該如何接話的好。
顧暖的臉在刹時滾燙熾熱,頭靠在他刻薄健壯的胸膛,內心莫名的湧上一股心安的錯覺――
等她忍過這一陣抬眸看向他時,卻看到聞人臻嘴角噙著含笑,狹長的眼睛樸重直的盯著她――
“現在的你像一隻受傷的小植物,還是讓我來庇護你吧。”
被酒精刺激著痛,顧暖不由得喊出聲來。
“........”
下一秒,聞人臻俄然起家去酒櫃拿出一瓶白酒,開了蓋子,拿了棉簽沾了酒液朝她紅腫著的嘴唇上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