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錦紅有如雷劈。
“真真是個傻的,她如何能跟你比,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想著昔日裡那銷魂的滋味,顧侍郎那裡能坐得住,連哄帶騙再添了近萬兩銀子的珠寶金飾,方纔令管氏回了心機,於前兒夜裡讓他遂了一轉誌願。
顧侍郎悄悄歎了一口氣,將本身埋在太師椅裡,一動不動。
“寶貝,想死我了。”
顧侍郎哼了一聲,以作答覆。對女子的一步三回顧,視而不見。待人走得遠了,他方纔起家排闥而出。
顧侍郎聽了這話,“還說呢,都不讓爺上身,急死爺了。”
厥後才曉得,弟婦趙華陽趁著他不在府裡,把柳氏接進了府,且那柳氏還悄末聲的懷了他的骨肉。
她年僅五歲,便父母雙亡,遇了個黑心的小叔,吞了她的產業,把她賣進了梨園子,成了服侍人的小丫環,賣力端遞水,鋪床疊被。
“大爺!”管氏嬌媚的聲音微顫。
阿寶扯了扯主子的衣裳,表示她歸去,柳綿紅果斷的搖了點頭。
顧侍郎一起向北,穿過幾條長廊,走過幾條小徑,最後在一僻靜的宅門口停下腳步。
管氏嬌柔的身子一顫,唇兒已被封住了,半晌間,已嬌喘連連,哪還生得出半分力量。
顧二爺冇有半分躊躇,徑直去了恕姨孃的房裡,唯有在這個女人身上,他才氣記卻煩事,獲得精力和精神的兩重開釋。
顧侍郎忙指天發誓道:“我統共就碰過她幾次,還是喝了酒的。”
“這可說不準,人家外頭的,又會唱戲兒,又會瞧人眼色,連服侍人的本領,比著旁人都多出幾分。天下男人誰不愛。”
“我就不愛。”
顧侍郎抓住女人雪藕般的雙臂,一個躍身又翻了上去,淫言亂語道:“寶貝滋味太好,讓爺再吃一回。”
小廝機警的看了看四周,“爺,冇有人。”
他顧侍郎一貫憐香惜玉,柳氏跟了她一場,又白擔了阿誰名聲,是以銀錢上他向來捨得,吃穿用度都照著當家奶奶的額度來。
管氏一掌控住,“爺,我們好好說會話,上一回,就冇說上話。”
三月未曾沾得她身子,顧侍郎動情萬分,一泄如注,兩人都冇有縱情。本日花好月圓,恰是好機遇。
柳錦紅一把推開。
阿寶抖抖索索從樹後出來,“我們還是歸去吧,萬一被人瞧見了可如何是好?”
“那她肚裡的孩子,是誰的?”
歡愛過後,管氏不堪嬌弱,摟抱著男人寬廣的胸膛,悄悄點了點頭。
而顧侍郎則背動手在二門外躊躇了下,到底冇往內院去,徑直去了書房。
“你如何來了?”顧侍郎聲音有些冷酷。
阿寶剛要說話,前襟被柳錦紅一把抓住,“你看清了冇有,公公和兒媳婦偷情……”
七歲那年,班主意她長相清秀,身材柔嫩,嗓音渾厚,便讓她學唱了小生。十五歲登台,與她搭戲的是沈青。
“這些事情不必你脫手,讓下人去做就行,你儘管養著身子。”
再加上他的精血都被心尖上的那人炸乾了,以是即便是與柳氏同臥一床,他也支不起精力來。
管氏驚出一聲盜汗,本身與大爺罔顧人倫已是罪孽,如果再因她將大奶奶休棄,那她真真該死了。
“姨娘!”
柳姨娘黛眉輕挑,媚態橫生,玉手漸漸撫上男人的肩膀,“大爺好久冇聽柳兒唱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