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坐上太後的?現在朝堂一半的權力都握在太後的手裡,並且這段時候還在幫太子攬權。為娘記得以往太子幼時,太後還防著太子,現在如何就越幫越上心了?”江芸說到這,無法的一歎,又道:“唉,也難怪,這月曦國再冇有能與太子齊才的皇子了。”
“為娘也想來看你們,但是三十五歲後,為娘就再也冇有自在了。除非坐上長老的位子纔有資格出遊,普通江家女子是不能再出來的。”江芸失落的說道。
“你固然當時是喊著要當太子妃,但也是太後給太子下了號令,如果不選你,恐怕太子這會早就冇命了,又如何會有厥後紫陽山十年的修行?會有千古第一才的傳言?”江芸頓了頓,話語微深道:“太後,是一個深不成測的人,冇有人能鬥得過她。當年那老皇上死的時候,後宮另有皇後,另有老太後和浩繁嬪妃,可惜一夜之間全數古怪吊頸,冇有一人生還,第二日滿朝文武百官都對太後昂首稱臣。但是太後礙於後宮女子不得參政,選了脆弱的皇上攙扶上了皇位,以是皇上纔會這麼正視你爹爹,是為了減弱太後的權力。”
江芸受不住孟蓧沫這一套,隨即點點頭。
“為娘也不曉得,長老們都說你骨骼詫異,是練武的奇才,以是纔想要將你帶回江家。但是多年來,你一旦學武,就會有慾火焚身的痛,為娘看不下去,太後也不讓你學。這麼多年你除了會些三腳貓的武功,連輕功的外相都不會。不過你想曉得的話,應當多去太後那邊套一套話,太後彷彿曉得些甚麼,說你到了練武的時候,自會學成,冇到時候,必定慾火焚身。”
“如何說?”孟蓧沫迷惑,想著皇上的的確確昏庸無能,但是這太子可一點不像皇上,這月曦國能走在諸國前首,蕭亦澤的功績也很多吧!
“娘,我有一個題目,為甚麼江家人都會武功,我也算半個江家人,為甚麼我就冇有?”孟蓧沫迷惑的問道。
“小閨女,為甚麼為娘感覺你自從在京郊彆院醒來後就不大一樣了,之前為娘老是很擔憂你闖下彌天大禍,現在為娘看著你,卻不由的信賴你不會如之前一樣混鬨,莫非真的是頭重傷覺悟了?”江芸看著孟蓧沫臉上披收回來的沉著,再冇有之前那樣的刁蠻率性,就連臉上的笑容也是純粹清澈的,再冇有以往那種胚胚的笑。
“另有哥哥呢!”孟蓧沫笑著說道。
孟蓧沫恍然,伸手摸上懷裡的玉佩,那是太後給她讓她去天上人間找藍蔻的信物,她此時有點蒼茫,這太後對她的好,是在害她,還是在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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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蓧沫不屑的一哼,“甚麼千古第一才,我看是空口說口語,我如何就冇有看出來?”
江芸捏了一把孟蓧沫的小手,小聲說道:“可不要胡說,如許的事是絕對不能有的,太子怎會和你爹爹打起來?事情還冇有生長到那一步,還是不要胡亂的猜想。”
“小閨女,你不曉得當時的朝局,冇有你想的那麼簡樸。若不是當今太子從小就很恭敬太後,太子當時也不會選你做太子妃。另有皇上固然昏庸無能,但是你的爹爹一向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冇有你爹爹,這皇上恐怕早就廢了。”
江芸看著如許的孟蓧沫,俄然內心向來不敢肖想的長老位子竟然在她麵前晃了一下,讓她對那位子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好,為娘若能坐上長老的位子,定會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