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就去派人問問那兩個丫頭,看她們事情辦好了冇,如果辦好了找個機遇也措置了吧,還是不會再開口的人才氣讓人更放心。”經付媽媽的這幾句話阮氏心中也好受了很多,對著屋子中服侍她的兩個丫環叮嚀道。
現在沈姝錦已經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了,可看肚子卻比彆的同月份的妊婦要大上些,葉顥康摟的時候也稍稍的有些吃力,比不得之前的纖纖柳腰。
“那小狐媚子哪是侯夫人您的敵手,隻消侯夫人略施小計,侯爺就會回到疇前一樣,與侯夫人鶼鰈情深。”付媽媽現在也隻能撿好聽的說,儘量的不去刺激阮氏。
“真是老天都幫著本侯夫人,本侯夫人就不信此次清算不了阿誰小賤人。”獲得動靜後,阮氏臉上有了些笑容,自從麗姨娘再次在後宅中獨得葉永隨的寵嬖以後,阮氏已經有很長時候冇有笑過了,就算是在葉永隨麵前笑,那笑意也冇有達到眼底。
“嗬,這世上哪有不見錢眼開的人,就像是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我們的侯爺不就是個很好例子,冇消停兩天又開端粘膩上了,樓子中出來的人就是兩樣,想必這幾天侯爺也是享用的不得了。”阮氏有些恨恨的說道,剛纔那一絲高興也消逝的一乾二淨。
“我可冇說,就是再給我幾個膽量我也不敢在內裡亂來啊。不對,是底子就冇有往這方麵想的心。”葉顥康倉猝把沈姝錦的臉捧了起來,說話的時候眼中一片當真。
“另有狄氏那邊,給了丫環一個錦盒,奴婢翻開看了下,與您屋子中安排在多寶閣上的一個撫玩花瓶一模一樣,不細心看絕對看不出是個仿造品,她們帶返來的東西奴婢都交給陸神醫了。”柳媽媽稟完阮氏那邊,又把狄氏的行動說了一下。
柳媽媽有些不曉得要如何說了,想要安撫一下沈姝錦吧,又怕她現在這個期間心機重,再跟葉顥康鬨情感;不說吧,這心中也冇甚麼底,怕葉顥康耐不住沈姝錦有孕在身又跑去那些處所“清閒”。
“奴婢也不是不放心,二少對二少夫人如何樣奴婢們都看在眼中,是奴婢想的岔了。”柳媽媽被沈姝錦這麼一說刹時轉過心機來,就葉顥康常日的做派,說誰能出去廝混他也不會,就算是沈姝錦有了身孕以後也冇有感染彆的女子,還是一心一意的守著沈姝錦。
“另有,麗姨娘那邊彷彿近幾天也有些奇特,聽麗園的丫環們碎嘴,這幾天永安候宿在麗姨娘院子中的次數多了起來,與之前剛進府的時候更勝,麗園中的丫環們現在走路都生風了。”說完,柳媽媽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這個麗姨娘還真是有手腕,也不曉得之前她在樓中是清倌這件事是真是假。
葉顥康曉得沈姝錦護犢子,撇了撇嘴也冇有再說話。可看到這麼護犢子的沈姝錦不曉得如何的就感受內心傷酸的。
“小爪兒提及戍邊公府我倒是想起件事兒來,剛纔大哥著人傳話,問我們明天早晨要不要回戍邊公府中去用晚膳,昨兒早晨大哥在郊野獵了很多野味,還特地給小爪兒籌辦的禮品。”葉顥康的手從沈姝錦臉上落下以後又環上了她腰,把話題也從速的岔開。
“哼!算你識相,不然的話本少夫人就帶著你大兒子回戍邊公府去,跟著本少夫人姓沈。”沈姝錦抬手把本身的臉從葉顥康的手中“挽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