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錦有些嬌喘的攤在葉顥康懷中,固然房間中放著冰桶,可她的身上還是也出了一層薄汗。對於葉顥康的熱忱,沈姝錦至今都冇有完整適應,每次都是軟綿綿的敗下陣來。
“不消那麼費事了,既然拿了銀子辦事就要有被髮明的籌辦,即便是最後丟了性命也是她本身的挑選。她本身一人犯下的錯最後卻扳連到家人,這是對她最大的獎懲了。”沈姝錦揉了揉發頂,戴了那麼長時候沉重的髮飾,頭皮被扯的有些疼。
香玉滿懷的葉顥康有再多的不滿也被沈姝錦這麼一弄給刹時治癒了,“如果……他真的做出了甚麼下臉麵的事情來,本少不介懷現在就讓那寶座的仆人換人。”說著葉顥康的唇精確的印在了沈姝錦那張水潤的櫻唇上,展轉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第二天一早,沈姝錦就穿上了郡主的大妝,坐著馬車先去了戍邊公府那邊,以後跟和順公主二人進了宮,也冇在宮頂用午膳,接了建安帝的犒賞以後就告彆,陪著和順公主先回了趟戍邊公府,用完了午膳以後纔回了永安侯府。
而海姨孃的孃家那邊,聽到本身的女兒被沈姝錦給杖斃了,海姨孃的親生母親當即讓人把動靜傳進了思遠侯府中,又讓人給宮中的良妃遞了動靜,良妃固然冇有當下就表態,可隨後就把辛運揚招進了宮中,母子二人在冰泉宮中說了一下午的話。
“來稟報的人說是自二少夫人結婚以後還冇去宮中走動,聖上作為孃舅也想劈麵給二少夫人一些犒賞。”柳媽媽的聲音中有些顫抖,她實在是有些扛不住葉顥康身上的氣勢。
沈姝錦聽到含雪的稟報以後隻是笑了笑,這麼較著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是如何回事,狄氏這也是下策中的下策,這件事估計也讓阮氏開端重視到她了,今後的日子狄氏行事應當會更加的謹慎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