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譽悄悄地看著鳳胤泉,“好,我陪你一起。”淡淡的笑掛在嘴邊,一如之前鳳胤泉見到他笑過的每一次,一樣敞亮,樸拙。
鳳胤泉也不催他,轉頭看向窗外,光禿禿的枝椏在風中略顯高聳,本來已是春季了。不由攏了攏身上的被子,她感覺那種酷寒的感受又來了,不是身材,是心。
“我睡了多久了?”鳳胤泉動動受傷的胳膊,模糊作痛,實在她更想問寒慕遙去哪兒了,為何本身醒來不見彆人,隻是本身內心感覺這纔多久未見,就開端想他,纔不要承認,內心彆扭得很。
手指摩挲著白淨的瓶身,細細察看,線條結實,手感光滑冰冷。
嗬,不自發地又想他了。本身將劍刺入他的胸膛,不曉得他會不會恨本身,總感覺寒慕遙那樣的人不會等閒死掉。但是,每次回想起那日在馬車內的景象,鳳胤泉都不由渾身發顫,該死的,她真的不曉得本身如何了,彷彿中了邪一樣。
手裡拿著茶杯在唇邊流連,眼睛微微眯起,“已經第三日了啊。”似是感喟,“明日我們就走吧,我不想再擔擱了。”抬起眸子看向鳳譽,現在眼睛內裡光彩全無,有的隻是沉思與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