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你另有甚麼話可說?”王爺繃起一張臉就要問柳清雲的罪。
“孃親也是愛女心切,在這大堂之上衝撞了爹爹,確是不該該,女兒在這裡代孃親跟爹爹道個不是了。但是,”話鋒一轉,將在場人的胃口都釣了起來,“爹爹您此翻是不是要為露兒姐姐做主呢?如果如此,那麼,也請您閉上嘴。”
“王爺,你……”周氏剛想說甚麼,卻被柳清雲打斷。
“小郡主有禮!”那劉公子不敢看向柳清雲。
柳氏看向王爺,見他並不反對,因而開口道:“也好,這事情就由我來做主。”
一聽這麼說,那劉公子當真被嚇了去,當日送柳清露郡主返來的時候見王爺那般心疼清露郡主,又見郡主說是柳清雲推的她,為了討柳清露歡心便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了。哪知本日王爺竟要他一五一十的說出本相。那不是……
“嗯!”王爺嗯了一聲,算是附和。
“王爺恕罪,小人當時嚇得六神無主,是清露郡主……”
“不記得。”既然大師當她失憶,那她就應了他們的“但願”吧。
不睬會柳洛風的痛斥,柳清雲目光如炬射向主位上的男人,“娘敬愛女心切,爹爹您也是愛女心切,隻是你們愛的不是同一女,既然您叫孃親閉嘴,那您是不是也應當閉嘴?”
因而柳氏一步向前問道“雲兒,你可記得當時的事情?”
王爺哼了一聲,將頭轉向彆處,算是默許。
這劉公子邊幅算淺顯,但穿戴倒是相稱華貴,用當代的話就是發作戶。在柳清雲察看劉公子的同時,劉公子亦是不動聲色的察看著她。這個小郡主感受和之前的不一樣啊,沉著、睿智,一雙眼睛披髮著灼人的光芒,看來不好騙過啊。之前阿誰霸道無禮的小郡主上哪去了?
柳清雲這話一出,鬨得在場人眼睛一突,紛繁看向她,有看好戲的,有切磋的。而周氏更是急了,一把抓過柳清雲的手臂,卻被她反手重拍了兩下,以眼神表示稍安毋躁。
看來這王爺在家裡說話真的很有範兒啊。
說到這,大師也明白了柳清雲話裡的意義:王爺心疼柳清露是出了名的,現下如果他來主持公道,那就是對小郡主的不公了。
“五妹,你這話說得太大逆不道了,竟敢如此說爹爹。”柳洛風大聲喝斥。
“既然大師認定是我讒諂柳清露,那麼就請拿出人證物證來,冇有人證物證,最好閉上你們的鳥嘴。”柳清雲冷眼掃過在場的人,那氣勢直壓而過,冷厲的眸子像寒冬的冰棱。
“你當然說不記得啦,好為本身擺脫嘛。”柳洛風陰陽怪氣的說,像是把事情草草了之,愣是挑著刺來講。
“好,那就請他們來對峙!”柳清雲實在甚麼都不曉得,或許真的是正牌柳清雲推的人,若真是如許,她這個冒牌的看來是逃不過這一劫了。但是不管如何樣,氣勢上也不能軟下來。
“爹爹!”就在劉子兼要說甚麼的時候,被一個女聲打斷。
“大娘,這裡冇人能證明這劉公子說的是實話謊話,倒不如如許,我們請來當日一起玩耍的幾位公子如何?”柳清雲冒充扣問王妃的定見,實在是說給劉子兼聽。
剛好那劉公子一大早便來看望柳清露,至今都冇走。很快便將兩人叫到了大堂之上。
“我是不記得,但彷彿二哥你在場啊,並且彷彿很清楚當時的過程?倒不如二哥說出來給大師聽聽!”大師都曉得柳洛風當時底子就不在場,這話裡帶刺全都是為了柳清露。一句話說得柳洛風的臉一青一白的,恨不得上前給她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