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濤見氛圍不對，問道：“母親你們這是在聊甚麼？”

顏明玉一怔，看向四蜜斯。

大夫人一副為了“臉”傷神的模樣，說道：“也不知怎的，臉上有點疼有點癢。明玉就留下來給我看看，待我好了，再將明玉歸還給你。”

程四蜜斯不在接話。

“老爺。”

笑著：“母親，你身邊那麼多丫環，何必跟四mm討呢。”

大夫人道：“淑丫頭，我看著你的臉真的好了，可見明玉這小丫環還是有點本事。邇來母親覺著臉上不適，就讓明玉留下來，也給我看兩天吧。”

綠袖聽的心中懼意加深，雙腿發軟，幾次想跪下來，卻不知是跪大夫人還是四蜜斯。

杜媽媽見狀，親身將顏明玉拉起來。

顏明玉本分回道：“回大夫人，不是甚麼養顏駐顏之術，隻是奴婢故鄉常有些三姑六婆走動，混吃蒙喝的，常常丟一些希奇古怪的說法，有的有效，有的不但冇用，還會拖累人。奴婢服侍四不姐時，發明四蜜斯臉部有疾，暗裡和綠袖姐說了此事，綠袖姐便說這事是養顏駐顏術，讓奴婢為四蜜斯醫治，奴婢不肯怕醫壞了四蜜斯，綠袖姐便吵架奴婢，以是奴婢便用三姑六婆所言，為四蜜斯醫治。”

四蜜斯來了？

顏明玉誠誠心懇地說道。

傳聞？聽誰說，綠袖吧？

她也不再自找敗興，隻是她低估了四姨孃的影響力，死都死了，還能讓程言煥牽掛著程淑蘭，內心非常窩火。

“倒是水靈的丫頭，今後好好奉侍四蜜斯，虐待不了你。”

“父親。淑兒邇來讓父親掛記了。”程四蜜斯微微紅了眼眶。

程四蜜斯看向大夫人：“母親可另有事？”

聞言程文濤看向顏明玉，也隻是掃過一眼。然後見程四蜜斯一臉不甘心。

不但杜媽媽，連大夫人也微微吃驚。

顏明玉低著頭，微微側首，焦心看向門口，瞥見玄色衣衫，正鬆一口氣，想著是老爺來了，卻聽聞來人喊道：“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