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夢初再獲盛寵,若蘭怕玉竹心中不快,便陪玉竹來到禦花圃賞花,剛好美人呂清芷與魚照君也在禦花圃,見玉竹前來,呂清芷等趕快迎上前去,“貴妃娘娘萬福,聽聞陛下讓銀作局製了好些金銀器飾賞了權賢妃。”魚照君也跟著搭腔:“另有針工局也在為權賢妃趕製衣衫。”呂清芷一臉調撥的神態,“娘娘可曉得昨夜陛下因何去了長安宮?mm聽陛下身邊的公公說,陛下在去長樂宮的路上,剛好聽到權賢妃的簫聲,便改道去了長樂宮。定是權賢妃用心吹簫勾引陛下的。”玉竹強顏歡笑:“陛下常日裡國事繁忙,權mm簫聲彷彿天籟,可讓陛下身心歡愉些。”“貴妃娘娘不必因她掌了六宮事便如此姑息她,畢竟娘孃的位份更高些。”見呂清芷還在喋喋不休,玉竹趕快說道:“六宮事由權mm來掌管也一定不好。本宮與若蘭另有兩位mm在此賞花豈不更好?我們不說這些了。”
幾人正說著,俄然,馬煜來到禦花圃疾步上前,“諸位娘娘萬福,陛下有旨,請娘娘們到乾清宮去。”玉竹趕快問道:“馬公公,陛下現在召後宮諸人去乾清宮,但是出了甚麼事情?”“回娘娘,呂婕妤衝犯了權賢妃,將權賢妃弄傷了。”世人聽聞,都大驚失容,便倉促趕了疇昔。
這日夜裡,朱棣在奉天殿批閱奏疏,黃儼走上殿來,“陛下,長樂宮王貴妃已籌辦好了,就等著陛下呢。”過了一會,朱棣將奏疏批閱結束,才抬開端說道:“擺駕長樂宮。”
二人正說著,俄然聞聲宮外寺人喊道:“長安宮娘娘承恩,其他宮院卸燈寢息。”玉竹聽聞,心中一陣酸楚,這時,常寧公主朱篁箬跑出去,“母妃,方纔聽馬公公說,父皇來我們長樂宮的路上,聽到了長安宮的簫聲,便臨時改了主張,去了長安宮。”玉竹噙著的眼淚順著臉頰滴下來,“你父皇心中如有母妃,怎會置母妃於不顧?多少年了,你父皇從未如此過。”鬱離趕快相勸:“娘娘,陛下還會來的。”玉竹苦笑一聲,“長安宮裡現在定是歡聲笑語。本宮好似聞聲了賢妃那醉人的簫聲。‘昨夜風開露井桃,未央前殿月輪高。平陽歌舞新承寵,簾外春寒賜錦袍。’”篁箬趕快用羅帕拭去王玉竹臉頰的淚水,“母妃,長安宮離我們這,中間還隔著乾清宮呢,就算有簫聲,我們也不會聞聲的。母妃彆悲傷了。許是父皇見權娘娘闊彆故鄉,不幸她罷了。”玉竹長歎了一口氣,“鬱離,替本宮卸妝吧。”此情此景,恰被暗藏在長樂宮的紀綱所見,紀綱自語道:“竹兒你放心,那權賢妃如果再害得你如此,我便要了她性命。”
連續幾日,朱棣都宿在玉竹的長樂宮。權夢初心中思念朱棣,整日裡悶悶不樂,躲在長安宮裡垂淚,思唸到深處便在長安宮裡吹吹玉簫。
常朝後,朱棣便在奉天殿批閱奏疏,朱棣拿起筆剛要寫下硃批,俄然停下來講道:“馬煜,今早朕承諾賢妃,常朝後去長安宮,你看朕這奏疏堆得像山一樣高,怕是過不去了,讓賢妃來奉天殿找朕吧。”馬煜回聲便去了。
這時眾妃嬪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陛下息怒,眾妃嬪不平權賢妃,許是賢妃娘娘年紀太輕,又初入宮闈,資格尚淺。哪如王貴妃這般能服眾?”“是啊,徐皇後之下,恐怕就是王貴妃能服世人了。”朱棣看著眾妃嬪,思忖著:“若夢初再攝六宮,這幫女人定會無休無止的鬨下去,也好,那便不讓夢初攝六宮,讓她今後陪在朕的身側。”朱棣想到此處,開口說道:“徐皇後病故,張貴妃自榮國公戰死疆場後便少與人來往,這後宮當中論能服眾者還真是當屬王貴妃,本日起,王貴妃攝六宮事。朕曉得你們世人見賢妃得寵便妒恨她,加上賢妃為人忠誠誠懇,你們便都欺負她,現在她不再攝六宮之事,但是朕會更加護著她,你們如果誰再敢冒昧,毫不是去樂安堂便罷了,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