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曉得你心疼三弟,須知愛之深責之切,這一名寵嬖,今後如何成才?”
明珠聽著她連趙訣一起罵了,內心暗自驚奇起來,看來,大嫂果然是對趙訣不大好的模樣。
她內心固然有些氣,但是好歹也曉得這個時候不能硬來,笑道:“大嫂,你曲解了。我隻是看三弟這些日子長年喝花酒,不免對身子不好,故而才束縛了他的銀錢用度。我素知大嫂乃是心疼弟弟mm,我有何嘗不是?莫非大嫂就不擔憂三弟的身子今後不好?”
劉氏聽了明珠這番指導的話,嘴上固然冇說甚麼,內心倒是也在揣摩著趙垣的事情來了。
趙訣這幾日因為冇有雜物纏身,療養的不錯,固然神采還是慘白的,但是眼裡的神采倒是比之前要精力很多,就連走路都妥當了一些了。
明珠見他有興趣,便也應了,讓抱霞添了碗筷。
“嗯,”趙訣笑著點了點頭,未曾再說話。
趙訣的飯量並不大,隻堪堪吃了兩口,便放下了筷子。明珠見他如許也不好多說,隻悶著頭用飯。
“大嫂,你如何這麼晚過來了。”
明珠笑著道:“大嫂是個能講得了事理的人,前次是我莽撞了,才讓她活力了,現在好生講了,她也不會跟著三弟混鬨的。”
對於三弟趙垣,她倒是能紮兩針,但是對著劉氏,她是下不了手的。
既然曉得了劉氏的軟肋,明珠話裡話外的也摸索了起來。
明珠擔憂吵著他,輕手重腳的梳洗了,點著一盞油燈在房間裡坐著,就擔憂待會劉氏又被趙垣勾引了過來鬨騰。
劉氏極其不喜好她,現在看著她,更像是看著仇敵一樣了。“你來了恰好。本日垣兒和我說,你剝削了他的用度?並且還用了甚麼體例,讓他本日在床上躺了一天。你這個毒婦,專門來害我們定國侯府的人不成?”
也就是這事情算是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