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未說完,隻覺麵前一道白影閃過,腰間一緊便被一隻鐵臂攔腰環住懸空而起,捲起一陣暴風,院中的桃花揚起又飄但是落,粉色漫天緩緩飄落鋪滿地。
“先生何必過謙,就算我儘儘力也一定能傷到你,徹夜算是大開眼界了,本來華朝第一丞相也並非浪得浮名,文武雙全的俊才,難怪連寡居多年的華菱長公主也對先生情根深種,想來美人怨也不是無啟事的。”清池收了手負於身後,淡笑著與他似朋友閒談普通,話中帶著濃濃的打趣之意。
然後呢?清池笑意再難保持,此人是用心耍她呢。
“想娶我也行,看看先生有幾分本領。”她輕描淡寫道。
華菱公主對華朝第一丞相靳夢離喜愛有加,景安城中早已傳的沸沸揚揚,但從未有人敢這麼大膽在他麵前提起,她是第一個。
靳夢離邪魅的痞笑僵在嘴角,聽她說出這些話,無由地感覺內心有些堵。
靳夢離想了想,笑著點頭道:“女人所想便是鄙人之意,如果娶不到,搶來也是一樣的,女人傾城之姿,鄙人自以為也有幾分色彩,倒也班配,以是姑......”
清池勾唇道:“瞧著先生這是大喜過望的模樣,看來是確有其事了,如此倒是絕配,公主配丞相,也算不失身份,雖說華菱公主是寡居,但傳聞也是花容月貌,與先生......”
一擊不中,清池眯眼看著麵前的男人,還真是被他的表麵給亂來了,本來是深藏不漏,這人間能輕鬆躲過她奪魄針的人屈指可數,這個靳夢離公然不是普通人,一個墨客竟也能有如此本是,真是出乎料想。
“你......”
清冽的氣味鋪麵而來,灼華勝桃夭的俊容就在天涯,饒是清池安閒平靜,也被他的行動驚到,愣愣說不出話,被他環腰摟住,自紛飛的花瓣中騰起,四目相觸對望,纖細的黑影與苗條矗立的身影月白交纏,不知何時竟穩穩落到了荷塘之上的八角亭頂上。
靳夢離看她神采多彩,稍有迷惑便明白了她的心機,又說了一句話便將涵養極好的清池給惹怒了。
“女人這是籌算未過門之前便行刺親夫嗎?”他痞痞笑道。
“女人無需起火,鄙人是真不知該如何翻開它,你也曉得它的來源,此物最具靈性,認主不認人,就連家師也是毫無體例,這才讓鄙人來官方尋覓有緣之人,本日有緣能趕上女人,或是天意如此安排。”靳夢離帶笑感喟。
韻韻的綿聲細語已帶著濃濃的不悅,冰清玉麵上卻還掛著淡雅笑意。
隨她的目光核閱,靳夢離笑道:“還好女人部下包涵未儘儘力,不然鄙人身上就該多三個針孔了。”
“好險。”
明顯冇想到她會俄然發難,靳夢離微愣以後險險躲開劈麵襲來的暗器,末端,還心不足悸地拍胸膛呼氣。
端莊的話聽在清池耳中倒是非常氣惱,再看他滿臉欠揍的笑意,清池更是有些壓不住火氣,但是她必須忍,誰讓她有求於他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待到處理以後,她有的是體例治他。
靳夢離摸著下巴細心看著她,煞有其事的點頭,附和誌:“女人言之有理。”
如此自戀傲慢讓清池甚是惱火,抬臂一揮,三根細針便往他射去。
他說:“不若女人就將此物當作是鄙人送出的聘禮,隻要女人將姓名奉告鄙人,明日鄙人便到府上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