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一言不發,隻是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夫人現在但是很敬慕為為夫?”非常對勁地挑眉,他笑道:“資質天生的,想躲都躲不掉,今後我們的孩子,定會青出於藍勝於藍。”
清池鬆開了口,抬頭看他,恰好他也低首看來。
一點就通,對於她的聰明,靳夢離向來都是堅信不疑的。
“你十歲就能幫兄長鬥豺狼豺狼,不會是吹噓的吧。”她摸索他。
不得其門,也不得方法,靳夢離皺眉,展開了眼與她對視,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大眼瞪小眼,而清池也愣住。
清池終究開口問道:“那你為何十八歲纔來到華朝?”
他做事向來都是隨心而為,想要做的事,未曾躊躇過。
“方纔安君臨找你說甚麼?”清池掙了掙,卻換來他更用力,她冇力量,乾脆讓步靠在他的肩上,有氣有力問他。
“唔......”清池咬緊牙關,用力去捶他的肩,心疾才發作過,她現在使不上力,捶在他身上的力道對他來講不疼不癢,還讓他有些鎮靜,更加想要去探知那份未知悸動。
靳夢離身子微翻,躺倒在她身側,還不忘將她摟緊,攬到胸前,強迫讓她靠在他身上,讓她擺脫不得。
唇下的溫軟觸感,鼻息間的淡淡暗香都是對他的挑逗,但是他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做,就這麼緊緊貼著,香軟貼在唇上,讓他忍不住想要嚐嚐味道,而他也確切是如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