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寶珍俄然扭頭看向薛柔:“阿柔,我感覺你還是彆留在淩王府了,那邊太傷害。淩王陰晴不定,萬一他哪天脫手傷了你可如何是好?”
酒過三巡,或許是有酒壯膽,又或許是有歌舞放鬆,之前容璟獻“壽禮”的事情世人都自發的不再提起,想是都忘記了似得,席間的氛圍漸漸熱烈起來,比及歌舞以後,蕭太後看著席間的容璟麵帶嘲笑道:“本日是陛下壽辰,自古就有功德成雙之說,哀家有個建議,淩王現在已年過二十,又已經封王賜府,是該為他挑個王妃替他辦理後院之事的時候了。”(未完待續。)
馮寶珍翻了個白眼:“他脾氣不錯?你冇盲眼吧,他如果都算脾氣不錯這天底下就冇有性子壞的人了!”
“薛姐姐,阿誰淩王好可駭……”馮寶薇緊緊攥著薛柔的袖子驚懼道:“他竟然帶著死人頭給陛下當壽禮,還能笑得那麼高興,我還覺得他桶裡裝的是野獸。”
“不會的。淩王脾氣實在還是不錯的。”
朝臣那邊還好些,畢竟都是男人,就算心底驚駭麵上也能做出平靜的模樣來,但是女賓席這邊卻不一樣,那些夫人貴女們臉上都還帶著驚慌之色,本來那些因容璟表麵和楚皇寵嬖之故而對他芳心悸動小鹿亂竄的貴女們,此時再望向容璟的時候,眼底隻要驚駭和驚駭,統統人固然仍舊坐在席上,但是麵對著麵前的歌舞卻都是有些魂不守舍。
每小我有每小我的活法,天然每小我也有每小我的觀點,以是她聽到馮寶珍的話後隻是淡淡笑了笑,並冇有辯駁。
“冇,冇事。”
馮寶珍見狀持續道:“我是跟你說真的,淩王這麼肆意下去,陛下還在時臨時還能護著他,可如果有朝一日……這京中等著看他流浪的人可很多,你是聰明人,為何不儘早從淩王府抽身?”她頓了頓看著薛柔溫婉的容顏咬咬牙道:“如果你是擔憂淩王,我能夠幫你。”
有了豫國公圓場,楚皇又安撫了幾句,席間那些人總算是安穩了下來,隻是那木桶雖已經被抬走,地上的鮮血也早已經被宮中內侍措置潔淨,但是那淡淡的血腥味卻彷彿還在鼻尖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