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襲紅衣分開,暗三緊握著拳頭,他昂首看著拿著玉佩,神情陰沉至極的容璟,低聲道:“王爺,你為甚麼……”為甚麼不肯去郾城,為甚麼不肯去救女人?他的話還冇問出口,就已經噎在了喉間。
女子聞言輕柔一笑,彷彿涓滴不在乎那官兵對她臉上傷痕的討厭和驚駭,她隻是輕抬柔荑,將麵紗重新覆在臉上,遮住了那猙獰傷口,然後纔對著中年男人淺聲道:“吉利叔,我們走吧。”
“官爺……”
那官兵看著女子如泉水般澄徹標緻的眼睛,再看看她臉上猙獰的傷痕,隻感覺非常,聞言皺著眉揮手道:“行了行了,從速走吧!”
“閉嘴,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當要犯一起抓起來?!”
“回官爺,她是小人的侄女兒,跟著小人一同去都城探親的。”說話間,那男人偷偷遞了些碎銀子給那官兵,低聲道:“我這侄女兒前些日子臉上受了傷,毀了麵龐,因為怕嚇著旁人,以是才帶著麵紗諱飾。女孩兒家家的,都好臉麵,還望官爺通融幾分。”
那男人趕緊陪著笑道:“這位官爺,小的是南郡的走腳販子,籌辦送些貨送去都城買賣的。”
葉吉利答覆道:“傳聞前幾日,郾城太守被人所殺,殺人者叛逃在外,以是各州府都在盤問,怕那人逃了出去。朝廷此次也損了大麵子,看這架式,恐怕不抓到那凶手是不會罷休的。”
那女子淡淡地看著官兵輕聲道:“這位官爺,可瞧清楚了?小女子但是你們要抓的人?”
容璟聞言刹時沉默,半晌後才底聲道:“本王派人送你出城。”
葉吉利趕緊應了一聲,將手中的碎銀子塞進了懷裡,號令著伴計趕車前行,比及過了關卡,遠遠的已經瞧不見那些官兵的時候,馬車中間的一個年青伴計才輕籲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道:“嚇死我了,昔日裡這一起上還從未有過這麼多關卡,也冇見過有這麼多官兵盤問的,吉利叔,他們說在抓捕逃犯,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寧北郡,官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