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曉得,體味了落空的痛,他這平生,都不肯再次落空。
頓了頓,而後又道,“父親心胸天下,自是不會怪我。”
荀湛冇有反對,揮揮手,便由洛景鈺帶著容婉去了。
或許是悲傷事太多,竟有些相對無言,是以,兩人並未聊上好久,便回了主帳中去。
容婉昂首看向洛景鈺,又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囁喏道,“爹爹已經走了好久,可我冇差人奉告兄長。”
容婉點點頭,“兄長,爹爹去時,我未提早叫你返來,你是否會記恨我?”當時那般環境,曉得洛景鈺在邊關的也隻要她了。
昌平侯看了容婉一眼,冇有多做驚奇,畢竟現在正值戰時,很多男人都有上疆場殺敵的誌願,不過倒是在等著容婉持續說下去。
容婉持續哭著,也冇籌算聽,好似本身有多委曲普通,卻不知身邊的孟生何時退後了兩步,麵色恍然的看著麵前之人,一臉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