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容婉不由勾了勾嘴角,上一世她雖在百花詩會初時便被人玩弄,但還是參與了這一次的百花詩會,她說出的詩句她到現在還記得非常清楚。
李瑤樂搖點頭,“真是個怪人。”
這句話倒是指責戚嫣然因私誤公了。
容婉複又笑笑,冇再說話,倒是不竭叮嚀身邊的容珺,要慢些吃。
嚴丹寧與戚嫣然不異年紀,戚嫣然的生辰在年中,嚴丹寧的生辰在年初,兩人都是本年及笄,若論出身,嚴丹寧是比不上戚嫣然的,隻是這嚴丹寧涓滴不感覺,對於戚嫣然能主持百花詩會非常不滿。
容婉瞭然,抬開端迎向戚嫣然的目光,“二表姐並未在阿婉麵前誇過樂姐姐。”
看容婉還算誠篤,戚嫣然倒不如方纔那樣活力,隻是問,“那你何出此言?我知你飽讀詩書,但應曉得做人乃誠篤為本。”
姓紀的禦史?容婉影象裡隻要一個,就是禦史台的四品禦史大夫紀青雲。紀青雲為人低調,卻非常樸重,如有遇不平之事,第一個出麵的便是他。
來人一身淡青色衣裙,梳著飛仙髻,隻插了一根髮簪,固然簡練,卻另是一番風情。
香終是滅了,便見有人愁眉苦臉,有人沾沾自喜。
戚嫣然上前走回涼亭,“既然曲解已經處理,那我們就迴歸正題,本年百花詩會的主題是菊。”
他的女兒,天然也毫不減色。****************************************************作者有話說:桃其文采有限,此篇所出詩詞,都在網上所找,各位千萬不要介懷哈。。
本來是因為這件事。
“多謝表姐。”容婉表了謝意,牽著容珺跟在戚嫣然的身後走了疇昔。
她嘲笑一聲,本要回嘴,卻被身邊的人拉住,戚嫣然有些錯愕的回身,卻聽容婉道,“阿婉第一次插手百花詩會,不免有些嚴峻,便尋表姐,但願表姐能提點一二,讓大師久等,阿婉在這裡賠罪了。”
上一年的百花詩會,也不過由才名在外的一些夫人批評,本年卻竟然要送入太學,要曉得太學的那些先生們但是個個博學多識,大多是狀元之才。
上一世戚嫣然才名在外,街坊當中大家獎飾,是各個高門大戶競相爭奪的嬌兒,隻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她畢竟是成了太子妃。
思及此,容婉再看向戚嫣然,眸中卻模糊帶著不忍之意。
乍一看,冇甚麼特彆。
“各位可另有疑問,若無疑問那我給各位一炷香時候,一炷香以後,便開端轉動羅盤。”
容婉上一世並未見過她,是以並不知她是誰。
“嫣然你與洛家女人姐妹情深,說幾句話無妨,我們天然等得起。”說這話的女人是長安侯府的嫡二女人嚴丹寧,雖也出自於詩書世家,但長安侯府已經很多年冇出過才子,隻靠祖上萌蔭,已經垂垂敗落了。
世人讚美之色不掩於眸,容婉印象裡卻無這女人的印象,偏過甚,問身邊的李瑤樂,“這位是誰家的女人?”
戚嫣然成心偶然的看了嚴丹寧一眼。
她本來想提點她幾句回身要走,卻在容婉的眼中看出不幸她的意義。
太子卻又有些好色,隻可惜她自命狷介,不屑爭寵,卻被兩個側妃死死踩於腳下,最後落個被毒死的了局,比上一世的容婉還早死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