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顛末清算,可江南地區富庶,天然也算是肥差,是以並不愁並無官員補缺,倒是應當發憂愁,人多的都有些挑不過來了。
容婉看向一旁洛景鈺問道,“兄長,你去驅逐寧王殿下時,也未瞥見他要獻的禮麼?”
可不滿歸不滿,彙報此事的宦者也能硬著頭皮上,是以,便見他往聖上的身邊靠了靠,低頭私語了幾聲。
而在坐的其他幾位皇子的表情便可想而知了,誰都曉得海東青難尋,上品的海東青更是難尋,可恰好被蕭玄青獲得了玉爪,今後他的風頭無兩,怕是唯有太子能和他並肩對比。
而當今陛下絕望而歸,他們這些官員以及家眷定然不幸虧這裡持續慶賀,是以,太子便斥逐了在坐的官員,讓他們出宮回府。
想到此處,蕭玄青心中不由格登一下,那海東青從封地來到汴京,他一起上細心照顧,也冇出任何不對,在宮中又能出甚麼不對呢?
是以就算再願意,他臉上的笑意隻能涓滴不減。
那宦者聽完以後,皺了皺眉,還瞪了內侍一眼,彷彿是在抱怨著內侍如何會帶來如許一番不好的動靜。
紅布一落,全場嘩然。
若非此時還算是個承平亂世,這個聖上又能撐上幾年呢!
果不其然,當今聖上看到這對海東青以後,眼睛微微眯起來,嘴角也輕勾一份笑意,乃至走下台來細心看了這對海東青,一邊看,一邊誇獎甚好。
倒是太子,看著這番局麵,心中不由竊喜,順道在心中將蕭玄青鄙夷了一番,這才分開案幾,走到蕭玄青的身邊,似安撫普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一副安慰的麵孔道,“父皇方纔獲得海東青那般歡暢,現在驀地又落空了,心中天然也有些失落,等父皇靜一靜,或許就不會再生你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