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偏過甚,由衷讚歎,“郡主果然愛花之人,院中的花兒,倒是鮮豔的很。”
白瑤上前翻開帷幕,低低的喚了兩聲,“娘子,該起了。”
容婉與安平郡主平視,言語當中已無方纔的笑意,卻隻聽她道,“寧王的府邸,容婉是不會去的,寧王在乎的人,容婉都不會打仗。”
容婉再次福了福身子,“容婉愧不敢當,不過是教習幾名女子讀書罷了,倒是郡主,待人刻薄,深得百姓敬佩。”
容婉有些驚詫,她原覺得安平郡主是不會直接說出那人的身份的,卻不料安平郡主如此直接,正在恍忽間,安平郡主推了推她的手臂,“先生。”
白瑤剛拜彆,廊外便有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傳來,人還未到,卻聽其聲,“娘子,婢子返來了。”一粉色身影遂至。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容婉回過神,卻點頭道,“還請郡主恕罪。容婉還在教習幾名官宦家的女子讀書,雖寧王官階大,但既然容婉承諾了彆人,天然要做到,切不能做那般言而無信之人。”
安平郡主不由唏噓,是如何的事,會令麵前這個溫婉的美人如此冰冷砭骨,又是如何的人,讓她如許避如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