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玄燁已走過來扶起了德珍。
玄燁麵色一沉,冷冷道:“乾清宮大當家的,還真冇被叫錯,現在連朕下得旨意都要質疑了。”
甫走出幾步,劉進忠在一旁輕喚道:“皇上,另有這宮女,不知可也交給慎刑司?”
未幾,沉默結束,玄燁扶起德珍,專注的看著德珍破皮出血的手心,聲音透著顧恤:“如何又跪下了?你手上不是受傷了,也不知珍惜本身。”他的和順,好似麵前之人,恰是他新婚燕爾的嬌妻。
冷靜嚥下心中個般滋味,德珍心境漸寧的蒲伏著,悄悄的等候玄燁的應對。
玄燁置若罔聞,隻喚了劉進忠,語氣如若平常的叮嚀道:“查清乾清宮統統觸及泄漏朕行跡的人,一概送往慎刑司杖行六十,枷號禁閉。”輕飄飄的一句話,刹時決定了一乾與嫌之人九死平生的運氣,當下就有兩名跪首的小寺人嚇得失禁昏迷。
一時候,四下墮入了一種奧妙的沉默中。
德珍微微掀眸,麵前是一雙清冽的眼睛,帶著對勁之色看著本身,倒映著她酚紅而蒼茫的麵孔。
德珍一愣,不由地瞪大眼睛看著玄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