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季明月聽到卿四郎的話,先笑了起來,然後纔開口說道,“東涼皇一向都不肯放棄蜀地,這幾年一向派人來想要將它收歸去,成果來一次就被我們打歸去一次!現在已經把他們打得不敢再來了。”
這麼久冇見麵,一下子那麼熱忱,四郎爹爹表示HOLD不住啊!
季明月摸了摸本身的臉,然後笑眯眯隧道:“你們說,我和小言長得那麼像,綿綿和小言又長得那麼像,那綿綿是不是長得也很像我?”
言老爹的嘴角一抽,甚麼叫有本領他長得和四郎一樣都雅?莫非他長得欠都雅嗎?她清楚就是喜新厭舊了!
成果倒好,嫁給言老爹冇多久以後竟然被東涼皇逼著吞下這個啞巴虧,季明月如何能夠佩服?
卿四郎這話倒不是說假,畢竟言老爹和季明月兩人的武功有多高,卿四郎是曉得的,有他們在,也安然幾分。
“那就好。”東晉皇聽到東晉太子的話,見他的神采淡然,便曉得言昭華和卿女人兩人受傷不嚴峻了,頓時候鬆了口氣,然後持續到,“記得奉告太病院的人,西陵那邊要多少藥材都必須送疇昔。”
固然言昭華寫給他們的手劄上並冇有明白地奉告他們產生了甚麼事情,隻是讓他們儘快趕到西陵洛陽,但是言昭華不說,不代表言老爹他們就不會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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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四郎他們從溫北趕回洛陽,路程可比從蜀地趕回洛陽要近很多,卿四郎本來覺得他們還要多四五天賦到呢。
“父皇放心,兒臣已經告訴下去了。”東晉太子朝著東晉皇點了點頭,然後又道,“據西陵的人說,言世子他們在驛站四周遭人行刺,現在刺客的屍身已經移交到大理寺了,不過大部分都是死士,能不能查出到底是何人所為,就很難說了。”
言老爹感覺美意塞,因為卿四郎長得確切都雅,言老爹竟然辯駁不了。
冇體例,顏控的季明月對親家四郎爹爹非常地有好感。
季明月一想到有一個和小言長得很像倒是個暖心的小棉襖,臉上的笑意就藏不住了。
言老爹和季明月兩人打從分開洛陽以後就一向待在蜀地處理和東涼之間的事情,這麼久下來,他們蜀地已經能夠說完整離開了東涼的節製範圍了。
冇體例,之前季明月想要一個知心的小棉襖,成果生了個兒子,不過這下好了,她的兒媳婦滿足了她這個心願。
待季明月和言老爹兩人都被下人帶走以後,卿四郎看向墨荷,問道:“兩個小傢夥如何樣了?冇喧華吧?”
東晉皇不是不曉得曲家的人和卿女人他們之間的恩仇,也想過卿女人如果到了東晉,曲家的人必定會難堪或者刁難她的,但是東晉皇冇想到他們竟然敢這麼大膽,直接在驅逐這方麵動手。
卿四郎帶著言老爹和季明月兩人來到了壯壯和綿綿的院子,卻被墨荷奉告壯壯和綿綿兩個小糰子冇醒。
不過言老爹他們固然一向將重視力放在了蜀地那兒,但是不代表對卿女人和言昭華他們的事情不在乎。
一看到卿四郎,言老爹就直接朝著他撲了疇昔,嘴裡還說道:“四郎啊,我們這麼久冇見了,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啊……!”
“並且卿家另有密道,若曲直家的人真的派了妙手過來的話,即便是不敵,我們也能夠躲進密道裡。”
季明月自幼在寨子裡長大,爹爹疼,哥哥寵,叔伯兄弟全都讓著她,她又練得一身好武功,即便是年青時出來行走江湖也冇幾小我能讓她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