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承乾冇有理睬老婆,此時東方已現晨光,下人們垂垂能看清老爺的麵龐,多久冇見他如此大怒,的確殺氣蒸騰。
涵之坐下,看了眼爹孃的屋子,比疇前更都麗堂皇,安排物件都是眼下時髦的,與世隔斷五年,她錯過太多人間的新奇事。
“祝承乾!你要把我的人如何樣?”大夫人急得不顧威儀,衝著丈夫大喊,但是下人們不敢再惹怒老爺,七手八腳地把人拉走了。
且說王媽媽那親信不知被她送到那裡去,白哥兒和黑妞嗅著氣味一起找到這裡,在扶意的號令下,仆人闖進她的臥房,硬生生把睡夢裡的人拽了出來。
在這急人的時候,大蜜斯駕臨興華堂,下人們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這屋子裡的人之前就換過一撥,好些下人從冇見過傳說中的大蜜斯。
扶意被攙扶著站穩,她的手掌因下認識地支撐身材而擦傷,這會兒顧不得疼,就擔憂祝鎔返來瞥見,要殺天滅地了。
“大伯父打你?”韻之顫顫地問。
扶意照著公爹的叮嚀,來祠堂燒香祈福,不知情的人,還覺得少夫人被罰跪,加上王媽媽一朝晨出事,家裡傳得沸沸揚揚。
祝承乾不自發地看向扶意,翁媳二人也算能明白相互在想甚麼。
祝承乾走向兒媳婦,見她臉上腫了一片,冷聲道:“歸去好生歇著,本日不要出門,彆叫人瞥見,平珒和女人們的課,停一天無妨事。”
“歸去吧,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不要對下人亂開口,對韻之她們也不得提起。”祝承乾道,“你方纔說是救我,便是曉得此中的輕重,我也不必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