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再來拍我馬屁彷彿有些遲了,"徐茂公還是笑著說道,"我已決定不再教你了,不然再過一段光陰,恐怕我這智囊之位就要保不住了。"
"竇線娘之名我也曾聽聞,"秦瓊接著說道,"她本身練習了一支三百多人的娘子軍。竇建德每逢出師,勇安公主便領著這娘子軍為後隊,以做殺敵後盾之用。傳聞竇線娘領軍向來規律嚴明、號令嚴肅,無人不平。又因她生得美豔,每到衝鋒陷陣之時,隻須她玉臂一振、嬌聲一呼,那部下將士都肯搏命為她兵戈。"
他們一前一後,奔到前麵一叢樹林,竇線娘拍馬向林中一鑽,羅成的馬也直衝進林中去,兩人隨即冇了蹤跡。
"嗬......"王伯當隨即轉過甚去,固然我看不見他的神采,但我敢必定他必然在強忍著笑意。
竇線娘卻不循分,冒死掙紮著,對著羅成拳打腳踢。
"有話歸去再說!"羅成卻不答我,丟下這一句便飛馬分開了。
羅成俄然使出一記手刀,正砍在竇線娘後頸上,她隨後便軟倒在他的懷裡。
"世績,火線戰報如何?"李密趕快問道。
羅成的亮銀槍是前挑後撥,虎虎生風,陣容驚人。而竇線孃的方天畫戟則是左飛右移,輕靈揮動,對付自如。
"哼!"我罷手站立,大要上我還是忿忿不平的神采,但內心倒是一暖。固然李元霸和宇文成都都分開了,但另有這麼多體貼珍惜我的親如兄長的朋友呢!
"明,彆氣,彆氣,"王伯當趕快上來安慰,"看你這些日子老是悶悶不樂,我們也是擔憂你,才......"
我下認識地轉頭去看羅成,他早已把手中的槍橫在頓時,隻怔怔地看著那竇線娘。
日子不緊不慢地又往前滑了一段,我和瓦崗的這幫弟兄混得是越來越熟稔了。一日,有兵士來報,竇建德點齊兵馬,正朝金墉城進發。
"羅大哥?"我迷惑地看著他,"你冇事吧?"
"此次他們的將領是何人?"單雄信皺眉問道。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瓦崗的人馬無聲無息地朝進步發。我看眾將士嘴裡都銜著一根小木棍,這才明白了甚麼是"人各銜枚、馬各摘轡"。人嘴裡含著東西,就冇法發作聲音,馬匹摘下脖頸上的鈴鐺,就不會發作聲響,如此一來,軍隊在作戰中的行動才氣有埋冇性,不會被敵方發明。看來前人真是深諳作戰之道,兵法有雲:"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由不虞之道,攻其所不戒。始如處女,後如脫兔。"現在看來,確是至理名言。
"哦......好,那我就嚐嚐......"我遊移地拿起笛子,放到唇邊悄悄一吹,卻隻收回嗶嗶幾聲悶響。我不平氣,憋了口氣又用力吹了起來,成果那聲音鋒利刺耳得可駭,連我本身都忍不住要起雞皮疙瘩了。
竟有如此神勇的女兵!我心中一動,莫不是竇線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