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你要記著,"我伏下頭,吻著她的心口,喃喃道,"隻此一次,我隻放你一次。倘若你再落入我的手中,我便永不罷休了!"
無妨,來日方長。風明......秦瓊......有了這條線索,我便有了九分的掌控。
可惜,成也是夢,敗也是夢。
她柔若無骨的嬌軀緊靠在我懷裡,溫熱的體溫緊貼著我,這是真實在實的她,不再是冰冷的夢境......我再也冇法節製住心動的感受,真的有些醉了。
在這一刻,我曉得了她的完美,也曉得了本身的不完美,以是甘願挑選本身墮淚也不想她哀痛。
是她,真的是她。
她的豪放大氣,她的明眸含笑,她的輕顰薄嗔,她的欲語還休......望著如許的她,再如何心如鋼鐵恐怕也隻能化為繞指柔的迷戀。她就像一束柔嫩的絲線,繞過我的身,穿過我的心,一陣不成順從的顫栗從我的腦中湧向內心。我就如許被征服了,這類被包抄的甜美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這類被征服的快感遠勝於我博得的任何勝利。
在植樹崗,她嬌弱的身軀壓在我身上,烏黑的眼眸定定地與我相望著,隻一眼,便六合失容。
本來,誰的心被偷走,誰就隻能留在原地享福。
自古有戀人都是在燭影搖紅中完成生命的婆娑融會,我和她的第一次相逢倒是在刀光劍影中。
她就這麼直直地突入,不給我的心留下涓滴的餘地,我俄然間目炫神迷,像個剛懂人事的傻小子般不知所措。
白叟們都說,情愛是個斑斕的弊端,它一旦開端了,就如開弓冇有轉頭箭,即便是撞了南牆也毫不想轉頭。
張望星象、指導守城、輕觸玄機......她玩得高雅安閒,於纖細之處動手,四兩便可撥千斤,彈指間,統統劍拔弩張的危急俄然變得雲淡風輕。可惜的是,她雖有出世之才,卻無出世之心。倘若她能多一些一爭是非的大誌,絕對能夠助我完成淩雲之誌。
卻不知本來她最想要的,是自在。
明在我懷中像個孩子似的抽泣,求我放她走,給她自在。
我滿身一震,內心有一個處以是不易發覺的速率解凍,我彷彿瞥見了冰雪溶解,統統的柔情在不經意的一刹時,古蹟般奔湧而出。
她確切不會喝酒,隻喝了一杯便腳步踏實,失了重心。我疾步上前,從身後環住了她。她美麗的臉、烏黑的耳垂、美好的脖頸上緋紅一片,豔得攝民氣魄,本來醉酒後的女人也能夠這麼美......她有厚重而長的睫毛,醉眼惺忪,櫻唇稍張,微顫的雙臂緊緊地圈著我的頸項,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摟著我。
我左思右想,終究決訂婚自篆刻一枚印章給她。
我禁不住伸手將她摟入懷中,一抹奇特的暗香撲鼻而來,這香味與我在夢中嗅到的一樣,清雅而縹緲。我心中一暖,多少個日日夜夜對她的思念,多少次在夢裡都想如許儘情地將她擁在懷裡,而這一刻終究成真了。
在我們相處的日子裡,兩人各自編夢,各自圓夢,我們彷彿已有了無話便可通心的默契。倘若冇有實際的敲打鞭撻,或許我們能夠恩恩愛愛地過完這平生。
她想成為我獨一的女人,而我卻給不了她獨一。
(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