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我軍統帥,王爺無令,我等不敢出兵。另,流白公子並非軍中人,你無權調遣兵馬。”來人越說越理直氣壯,“流白公子,你在虎帳也有一段時候,應當明白軍中的端方,你並非軍中的人,軍中之事你無權插手。”
至於蕭天耀?
“他們也是東文的兵士。”來人指著流白身後的人道。
他們還未走出營地,就被東文的雄師包抄了。
“讓開!”流白曉得這些人不會出兵,他也不希冀這些人出兵去幫蕭王,可攔著他算甚麼?
“你們纔是謀反。不準出兵是哪個王八蛋下的號令?”流白氣炸了,這些人的確就是趁人之危,過河拆橋。
“你甚麼意義?”流白神采微變,眼中崩收回滲骨的殺氣。
“軍令不成違。”來人一點也不怕,抬手,他身後的人一一拔出刀,拔出戰役的架式。
“王爺,接住。”金吾衛與蕭天耀算是共同默契,在蕭天耀飛身而起的頃刻,丟了一件天外玄鐵鎧甲給他。
這兩人中了毒,餘毒未清,身上另有傷,如果是蕭天耀頂峰期間,他們倆這模樣隻要送命的份,可現在就難說了。
搶不到黑甲衛的,搶蕭王的總能夠吧?
對北向來講,蕭天耀幾近是一個不成克服的勁敵,多少北曆兒郎因蕭天耀而死在疆場,現在蕭天耀受傷衰弱,他們要不趁機發難,都對不起死在疆場上的北曆男兒。
來人嘲笑一聲,“流白公子,我如果你我就會罷手,看看你身後的人,再看看我身後的人。我手中的人是你的數十倍之多,你感覺要打起來,誰勝誰負?”
流白身後的人也不弱,一樣拔出刀,毫不害怕。
趁你病要你命,北曆這類做法固然肮臟、無恥,但是……
流白語塞,他身後的副將不乾了,操起刀就道:“放你娘蛋的端方,王爺在疆場和北曆打得你死我活,你們還不讓我出兵?”
蕭天耀也冇有逞強,即便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他仍舊提劍迎上。
腳踏金靴,身著黑甲,手持長劍,騰空而立,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一個詞:天神下凡!
東文這群混蛋,看著北曆已無再戰之力,不成威脅,就要借北曆之手來殺王爺,的確不是人。
“天外玄鐵,可愛!”北曆兩個武神看到蕭天耀身上的鎧甲,又是氣憤又是妒忌。
“蕭王……的確讓人妒忌。”東文將領遠遠看到這一幕,真恰是說不出來的妒忌。
“莫清風,你也要禁止我?”流白氣結,莫清風走到他身邊,按住他的肩膀:“流白不成打動。這位將軍說的很對,軍令不成違,彆做偶然義的捐軀。”最後一句話,莫清風放高音量,壓在流白耳邊道。
“好,好一個無可奉告,老子明天就是出兵了,你又拿我如何?謀反?我倒要看看王爺從疆場上返來,我們誰纔是謀反的人?”流白也光棍,直接拿蕭天耀出來講事。
“那我們要如何辦?”流白當然曉得,真要脫手他們這點人,底子不是對方的敵手,但是……
“流白公子,冇有將軍號令,不得出兵。”來人並不懼流白,氣定神閒的站在那邊,他身後是一排排籌辦充分的精兵。
“慢著!”關頭時候莫清風站出來了。
“無恥!”東文的將領氣得牙癢癢,但是……他們也隻是嘴上說說,完整冇有出兵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