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還是不肯意的,微小卻徒勞地試圖著反對掙紮,她悄悄抽泣著,內心頭一時恨、一時悔,一時又想到沈驥,頓時更感覺無地自容。燕賾熟知她的任何反應,本已停歇的肝火卻一下子蹭地竄上來,奸笑著問,“你哭甚麼,嗯?”這女子年紀小,可一貫就是會裝不幸,實際心腸比誰都硬,瞬息間就能與人和和美美地去做伉儷,迷的個個都著了她的道兒,她另有臉在這哭。
另隻手和順得順著曲線向下,握住那柔嫩豐翹的小臀,燕賾沉迷地掐,揉,他酷愛她身上統統有肉的處所,那樣豐盈,那樣彈手,那樣順服,與她的賦性的確差了十萬八千裡。燕賾不明白,一個女人如何能夠這麼倔強固執,同時又如此嬌氣柔嫩。
簽筒被宮婢移到初初這一桌,一個較年長的貴婦人道,“我們都老了,有甚麼可求的?沈二郎新婚燕爾即趕往嶺南疆場,讓二郎的老婆抽吧。”世人紛繁覺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