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唐城的部下掙紮著剛想站起來,安邦手插在口袋裡,抬腿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腦門上:“誠懇躺著彆動,動一動我踢斷你脖子”
鄢然這一天過的的確就是從天國到天國再到天國,十幾個小時的時候就跟坐了過山車似的,現在總算是落地了。
安邦鬆開他的脖子,拍了拍他的麵龐說道:“記著,人活一輩子就是再窮也得有骨氣和莊嚴,你對女人和孩子動手,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記著了彆有下次,不然我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鄢然短促的說道:“我剛到廣州就被騙了,是一個老鄉把我帶到了這來・・・・・・”
安邦感覺這女人很不輕易,不是個為餬口而等閒低頭任命的女人,一個女人帶著個十來歲的孩子,多數人能夠都會挑選嫁出去,或者留在家裡艱钜的餬口。
但她卻不是,冇為運氣而低頭,想的是掙紮著活下去,讓本身讓孩子能活的更好,從這一點上來看兩小我很像,骨子裡都倔強的很。
唐城倒在地上,半仰著腦袋看著麵前脫手就放倒了他們的這個男人,烏黑的夜空下,貳心底俄然顫了顫,他不曉得甚麼叫做殺氣,但就是感受身前的人讓人有點心驚肉跳的驚駭感。
鄢然俄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安邦的腿嚎哭道:“大哥,救救我兒子,你救救他,我求求你了”
安邦走上前,低下頭輕聲說道:“鄭州的事你還冇忘吧?上車的差人就是找我的,一個身上揹著案子四周逃竄的人,你跟著就不怕?剛纔那些人可無能的就是拐賣的活動,但我乾過的或許比他們可要卑劣很多,他們不是甚麼好人,我不見得比他們差到哪去,明白麼?”
唐誠忙不迭的晃著腦袋,這是個冇甚麼本事但腦筋卻並不蠢的人,安邦讓他怕了。
“不敢,兄弟我錯了,再也不敢難為她們了”唐誠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混子,乾點男盜女娼的活動,碰到軟柿子他還能捏一下,但碰到硬茬子直接就趴趴了。
安邦脫手這還算是壓著打呢,冇有儘儘力,窺伺兵在疆場上和仇敵比武講究的是一擊必殺脫手就死,因為你稍一遊移搞不好躺在地上的就是本身,而假定比及安邦取出三棱軍刺的時候,唐誠三人必定會成為三具屍身。
安邦驚奇的摸著鼻子問道:“如何說呢?”
安邦指著本身的鼻子說道:“我不是男人麼?”
安邦無語的歎了口氣,頭疼的問道:“你跟著我乾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