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兒啊,比來朝廷要開放鹽務,我們幾家想將這口兒攬下來,本日邀你赴宴便是想聽聽你對這事的觀點。
彷彿看出荀冉心中所想,荀恪禮在一旁解釋道:“當然不是一次付清,朝廷期限三個月,即便這般也是個龐大數字,需求週轉一番。”
這份共鳴便相稱於一塊免死金牌,了結世人的後顧之憂。
“陳兄大才,不過這件事光有誠意是不敷的。”
“鐵勒九部兵變,斬殺我朝使節,西突厥又虎視眈眈,隨時欲篡奪我朝安西四鎮,朝廷恰是用兵之際。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可朝廷本年淮南道、嶺南道賑災用去很多糧食,加上歉收,哎,太倉可快空了啊。我們幾家承諾向朝廷供應五十萬石的糧食以分陛下之憂,以解朝廷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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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便是安樂公主殿下。”
隻是陳鈺如何會搭上安樂公主呢?
平康坊內的門路橫平豎直,淩雲閣又是此中最為聞名的酒樓,天然不算難找。未幾時的工夫,玄色馬車便停在了淩雲閣的大門前。
“哦?”陳鈺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麵前這個少年,聲音裡的感情不易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