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以後李顯看著本身的摺子,微微歎了口氣,這如果放到兩年多之前冇穿超出來的時候他連論文寫的都特彆痛苦,現在寫的這些辭藻富麗八十個字能說完的事情非要擴大成八百個字的奏摺也能寫的非常像樣了。
等穿超出來以後才發明,尼瑪,誰敢再說李治是廢柴他就糊誰熊臉啊。李治任命的官員老是有他的事理的,並且現在哪怕有黨爭,並且看上去全部朝堂四分五裂的水的人都有,卻也冇有遲誤過任何國度大事。
海賊的孩子留著海賊的血,或許這裡有好人,但是李顯並不想去辯白誰好誰不好,海賊在殺死那些村民的時候又何嘗對漁村裡的小孩子手軟過?
以是那幾個海賊帶著兄弟們的遺孀遺孤就籌算先登陸找個處所躲起來,等海上差未幾安穩了,他們再找個處所駐紮。
大唐的版圖現在應當是大唐建國以來最大的了,武功武功都有了,隻可惜被史上獨一的女天子遮住了光芒,讓人感覺他冇本領。
李顯大開中門驅逐了使臣接了犒賞以後,神態已經跟平時差未幾了,他客客氣氣的請使臣在驛站多留兩天,他趁便寫摺子遞上去。
當然吐穀渾那些人也不傻,吐蕃當初的氣力是能夠跟大唐一爭是非的,固然現在被打趴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吐穀渾人數翻上一番也不是吐蕃的敵手,如果現在冒然疇昔建國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被吐蕃打過來,此次就不必然還好運氣的能夠憑藉於大唐了。
這是揚州上層官員們的共鳴,不然他們也不敢卡李顯的軍費。但是這一次李顯去打海賊的事情太奇異了,揚州不是地動多發地帶,海嘯早不來晚不來恰好這個時候來,再加上他們也傳聞了海嘯之前海賊的船就被陸地旋渦吞噬了,就更令人毛骨悚然了。
李顯:臥槽,親爹,求放過啊!
成果還冇開打呢這就先撤了,一時候統統人都非常降落。不過等上了岸以後他們就不感覺降落了,因為海賊地點的島嶼那邊……產生了海嘯!
李顯不幸那些哀鴻,硬是跟張繼打擂台然後多摳了一點賑災款疇昔,然後死盯著上麵給發下去了,隻要發明有貪汙跡象的,二話不說直接抓起來,該如何罰如何罰,誰討情都冇用。
然後彆的一份就是稅製鼎新的建議,他的意義是不要一次性就天下推行啦,大唐那麼大一次性推行萬一分歧適出點甚麼事兒如何辦?這年初流民山匪海賊的這麼多,另有周邊的那些小國虎視眈眈實在算不上承平,在這類環境下大唐必須□□。
不得不說一時之間揚州宦海很有些風聲鶴唳的意義,上佐官那邊都懵了,總感覺……周王這個畫風不對啊,說好的蠢萌小王爺呢?您這一秒變成匪賊,你爹孃曉得嗎?
使臣這一次的信使充當的非常給力,一共帶著兩份奏摺兩封手劄歸去了,當然他也是心甘甘心的,畢竟李顯給了他很多犒賞,這一趟跑的非常值啊。
成果他們冇想到李顯在岸邊都派了駐軍,一過來就全被抓起來了,那些活著的海賊不消說,問完了環境以後就都砍了,讓他有些躊躇的是這些家眷的要如何安排?畢竟好多也是受害者來著,這個環境也太特彆了點。
你心軟個屁啊!李顯捏著信感覺如果是鄭玘在他麵前的話,他必定忍不住吐槽,尼瑪,安樂州那是甚麼處所?被吐蕃打敗的吐穀渾內附的時候就被分撥到那邊了啊,當然安樂州是厥後改的名字,之前那邊叫靈州來著,諾曷缽帶人遷疇昔以後就改名叫安樂州了,然後李治還封諾曷缽為安樂州刺史,阿誰處所現在更像是一個少數民族自治區了,以是哪怕現在吐穀渾的國土被大唐奪過來了,但是大唐現在並冇有要幫吐穀渾重新建國的意義,吐穀渾因為人丁基數已經不如之前也都誠懇的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