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大柱國_第49章 大頭你可真好使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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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王在宗主國當人質,而你們都是一群野心勃勃的傢夥,如果是你,會如何做?”

李崇道將腰間木牌當作匕首,摹擬著慕容順的防備姿勢。

李崇道自是打動的,可惜他隻是個冒充的捉不良,今次出去也不是為了抓費聽阿勒這個刺客,而是尋覓真凶。

王府裡頓時雞飛狗跳,特彆是那些女眷,一個個大喊小叫,乃至呼天搶地,也有凶悍的吐穀渾家仆想要抵擋,被都水監的人一個個打倒在地,拖到了當中的天井大院來。

李崇道恍然,這也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公道的解釋了。

那些個女眷一個個大驚失容,都水監這些人都是從疆場上退役下來的,又都是玄甲軍的精銳,手腳鹵莽卻不會像販子不良子那樣高低其手,對於那些捂住胸口大喊大呼的,一個耳光疇昔也就消停了。

李崇道點了點頭,但又搖了點頭:“有能夠傷勢不重,但也有能夠傷到了其他部位,比如凶手用手擋刀或者抓住刀刃呢?”

家眷被放了出去,那些老郎中又有了“用武之地”,席君買和李崇道出來以後,都水監的其彆人也都結束了搜尋。

慕容順身為吐穀渾的王,卻長年在大唐當人質,吐穀渾人能想到的處理體例隻要一個,那就是另立新王,但慕容順會成為停滯。

席君買在軍中便是一等一的標兵,提及來他的腿就是刺探軍情之時被仇敵追擊纔打殘的,聽得李崇道闡發,又豈能不上心。

思來想去,李崇道朝席君買道:“我與兄一見仍舊,兄也至心對我好,我也就實話實說,還望兄不要見怪,我以為真正的凶手還在這裡。”

“兄,你是打過仗拚過命的,如充饑部受創,必定大量出血,如果是你,能撐著走多遠?”

喬洮陽本就怕身份會透露,縫合了傷口,穩住了慕容順的小命,便找了個藉口退了出去。

便是大唐的文武百官,見了他們都如同見了鬼一樣,慕容順作為一個啊柴人質,到了都水監眼裡,底子不敷看。

席君買麵前一亮,而後又笑了:“冇想到啊,大頭你心機這般周到,難怪縣衙派你過來,不過這些我們都想過了,也恰是這麼計算了,才追到東市。”

此人一身油膩,大腹便便,一看就是府中的夥伕,左手纏著綁帶,模糊還能看到滲入出來的血跡。

李崇道搖了點頭:“兄,照著如許的傷勢,刺客跑不到東市就已經失血過量而死了,但她確確實在跑到了,這申明甚麼?”

“除了逃脫刺客的萍蹤,再冇彆人出去過了……”

“全都在這兒了?”

席君買頓時皺了眉頭,因為如果擋刀的話,不成能隻傷一根手指,並且那手指斷口平整,是真的被剁下來的陳跡。

席君買驚奇道:“此言怎說?”

終究還是說到了點子上,李崇道指著房間裡的香爐朝席君買道:“方纔兄讓我拿香爐,裡頭的香灰少了一半,以是,會不會是府裡另有內應?”

席君買能夠說抓住了李崇道的思路,一臉鎮靜的紅潤,乃嫡親身去查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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