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隻剩最後一關了,莫非你怕了?”
聽到不消本身做詩,崔儉玄頓時放下了心。他上前拿過紙筆,想都不想地提筆一蹴而就,將那墨跡淋漓的白麻紙遞給了對方以後,他乾脆讀出了聲:“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家道貧寒,則穿布衣;家道充足,天然穿絲衣。這就叫量力而行,而不是打腫臉充瘦子!”
杜士儀聽到崔十一那打頭三個字,就已經明白這傢夥還在用心折騰,現在輪到了本身,他執筆沉吟半晌,想想之前杜十三娘正膠葛著本身那兩句詩不放,他一時起意,乾脆就提筆謄寫道:“飛流直下三千裡,疑是銀河落九天。”
草屋七八座,越往裡年紀越久,當被裴三郎帶入那一座門前掛著形似竹筒風鈴的草屋時,杜士儀忍不住瞥了一眼中間的崔儉玄。此時現在,這男生女相的美少年也不再是方纔那大大咧咧冇事人的模樣,那張一開口就獲咎人的嘴亦是緊緊抿著。隻在發明他那打量的目光時,崔十一郎還是立即扭過了頭。
話音剛落,前頭的裴三郎便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們也不消歡暢得太早,二師兄宅心仁厚,他那一考幾近大家都能通過。”
“天然算。”二師兄涓滴不覺得忤,欣然點頭後接過紙掃了一眼,又看向了杜士儀。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