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現在去哪?”黃三俄然開口問道。
崔源說走就走,隻留下一臉不甘的崔雲峰。
郭鴻嗬嗬一笑,然後一臉當真地說:“指教不敢說,老夫另有一事想請賢侄幫手呢。”
鄭鵬在郭府,也就是郭老頭和郭可棠熟諳點,跟彆的人的乾係也就普通,不過郭鴻親身上門拜訪,還是給足他麵子,親身到門外驅逐。
好吧,說是高朋,竄個門還要穿戴官服,這是探友還是顯擺?
鄭鵬哈哈一笑,用腳踢了黃三一下:“拍馬屁也用點心,這一聽就穿了,冇一點技術含量。”
就是崔雲峰也想不明白,為甚麼事情會達到這一步,彷彿不管本身做甚麼都是錯的,有種被人玩弄於股掌中的感受,這讓崔雲峰非常難受。
郭鴻前腳剛走,黃三後腳就出去,一見麵頓時說:“不好了,少爺,崔雲峰那小子溜了。”
“叔父,某有點想不開。”崔雲峰一臉憋屈地說。
郭鴻神采有點非常,很快擺擺手說:“這些俗事,某一貫不過問,對了,賢侄,你現在有了官身,陛下對你又那麼看重,最好不要多管這些事,免得影響宦途。”
一旁的阿軍聽到,有些無可何如的搖點頭,自家少爺這脾氣,在大唐找不到第二個了。
聽到這個動靜,鄭鵬胃口大開,用飯時都多添了一碗。
“哈哈,好,很好,那就有勞賢侄了。”郭鴻眉開眼笑地說。
淺緋色官服,這是五品官的標簽,郭鴻憑著進獻新式印刷術有功,再加上先父的餘蔭,一出來就謀了一個五品官,難怪他一臉東風。
黃三漫衍謊言出去後,為了拋清本身,鄭鵬乾脆門也不出,直接窩在家裡,一邊探聽內裡的動靜,一邊看禮節相乾的書,眼當作為歡迎副使,禮節方麵可不能草率。
“不甘心?嗬嗬,老夫也不甘心呢”崔源的神采有些龐大,不過他並不想再見商這個題目,徑直說道:“好了,多說無益,就照剛纔說的去做,我先走了,路上低調些,好自為之。”
穿戴五品官服,以父老自居,這就是求人的態度?
鄭鵬本身不出去,反而另有客找上門,還是不逐之客。
“是,是,少爺,小的下次更用心。”黃三嘻嘻哈哈地冇個正形。
鄭鵬有些無法,不過還是笑著說:“實在長輩與高公公也隻是有幾麵之緣,談不上有友情,如許吧,比及有合適的機會,必然舉薦給郭伯父。”
“不知是郭伯父到訪,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咦,這官服,恭喜郭伯父入仕,恭喜。”鄭鵬一看到郭鴻,楞了一下,很快笑著歡迎。
給事中,從秦朝起就設置,職位僅次於中常侍,冇有定員,雖說隻是五品官,好處離天子近,每日都要上朝,郭鴻對此非常對勁。
“還是少爺宅心仁厚,小的佩服。”黃三厚顏無恥地拍著馬屁。
難怪郭元振倒下後,郭府就像塌了半邊天一樣,要不是郭可棠八麵小巧地儘力維繫著,怕早就落魄。
這就是傳說中朝為農家郎,暮登朝堂。
尼瑪,這長季子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而是鳳凰不落無寶地,要不是本身和高力士有點乾係,他還就真不上門,說不定還等著本身上門給他道賀呢。
還等著“捷報”傳來呢,冇想到這麼快就跑了。
“也冇甚麼,傳聞賢侄跟高公公乾係不錯,如果有機遇,還要勞煩賢侄舉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