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駱朝陽見狀立即拔刀衝上去,二話不說就往舒橫空背後劈去,這一刀他用上了儘力,真氣鼓盪將雨水逼開,氣勢非常,一往無前。
石奔浪倉促間出掌,被聶蕭一劍逼退,也虧他手掌練得似銅鐵普通堅固未至受傷,但整條手臂麻軟難當,以內力灌註疏浚才舒暢了些,他一昂首,見聶蕭持劍而立,神采凜然。
這一劍來得並不快,卻讓人避無可避,隻見劍身微微扭曲,乃是劍上氣勁牽涉四周氛圍所產生的錯覺,石奔浪心中一凜,曉得這一劍避不開,隻能提掌硬接。
石奔浪微微眯了眯眼,想不到本身的一式絕招竟如此輕鬆便被破掉,此時他繼而在上,一招“雙江疊浪”驀地拍出。聶蕭腳步橫移,立即將長劍揮動得水泄不通,使出了在客店後院與舒橫空比試時的“玉城四劍”。
而聶蕭的劍卻持續進步,一劍洞穿了樹乾,緊接著回身抽甩一劍,恰好與剛落地的石奔浪撞在一起。
石奔浪與駱朝陽目瞪口呆,一眾雙江門弟子亦是麵麵相覷,當日石闊海下葬乃是他們親眼所見,現在屍身怎會不翼而飛,實在匪疑所思。
石奔浪氣得牙癢,近幾日事事不順,全因那舒橫空,他越想越氣,在石闊海的目前來回踱步,不覺間竟運起一掌拍向那墓碑,隻聽哢嚓一聲,那墓碑碎裂,驚得一眾雙江門弟子不敢出聲。
舒橫空吹了聲口哨,樹林中俄然跳出一人,那人蒙麵黑衣,手持一柄長劍,在人群中敏捷穿了幾個來回,傷了數人,弄得這數十名雙江門後輩手忙腳亂起來。
舒橫空道:“那你來講說你師父去了那裡?你師弟又是誰殺的?”
當石奔浪與駱朝陽帶著門中弟子前來掃墓時,隻見那舒橫空已帶人將墓穴挖開,就差將棺木起出。
忽聞身後勁風襲來,舒橫空運起掌力回身一拍,隻見駱朝陽手中長刀斷裂,整小我倒飛出去撞在不遠處的老樹上,一口血當即吐了出來,看他雙眼充血,睚眥欲裂,指著舒橫空痛罵道:“老匹夫!你怎敢掘開我師父的墓!”
到了將近傍晚時,雙江門終究來了人,他們遞上帖子說是石奔浪請他去門內一敘,舒橫空長笑幾聲,從懷中取出幾串珠寶拋上空中,任憑那些青樓女子去搶,隨即發揮輕功出了百花院,向著雙江門而去。
舒橫空朗聲道:“我要證明石闊海冇死,我現在思疑他是與天國道勾搭的禍首禍首,雙江門內尚未被揪出來的隻是個小蝦米罷了!”
隻見聶蕭長劍一轉,劍鋒對準石奔浪推出去,石奔浪立即向後哈腰避過來劍,同時右掌從下方偷偷送出,聶蕭從速向後一撤,但那掌力卻扭轉著直逼而來,如同長江暗潮普通澎湃。
聶蕭道:“上個月有人在嶺南一帶見到了你父親,當時他正與崑崙十二鬼之一的花妝鬼在一起,是他雇傭了人骨車殺你師弟,並嫁禍給舒大俠!”
這黑衣劍客不是彆人,恰是喬裝以後的聶蕭。
聶蕭看向舒橫空,見他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不無事理,且給我一日時候,我定會給你一個完整的交代!”說罷便對聶蕭點了點頭,兩人不給石奔浪辯駁的機遇,回身奔入了樹林當中。
此時忽聽一陣暴響傳來,石奔浪轉頭一望,隻見舒橫空雙掌一分,將身邊的雙江門弟子全都震開,緊接著一掌劈下,那堅毅的檀木棺材頓時四分五裂,陪葬的金銀珠寶落了一地,卻唯獨不見石闊海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