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的竄改,就是本來安靜的家裡,變得熱烈很多,每天雞飛狗跳,馬嘶牛吼。
“我曉得。”
柴房裡,傳來楊守文和幼孃的對話聲。
裡邊擺放著一個看上去有兩米多高的器具,底下是一個火爐。
從柴房裡傳來的酒香,越來越濃,濃香撲鼻。
看著幼娘蹲在那邊,一本端莊對醜丫頭胡說八道的時候,楊守文頓時有一種莫名的喪失感。若這世上真有諸佛,若這世上真有神仙,若這世上真有個叫菩提祖師的,看到幼娘對著一隻狗叫菩提,又會是如何的感受?想必,會有千萬頭草泥馬吼怒而過吧。
“從明天開端,你就叫菩提祖師。”
“不消了嬸孃,我一小我能行。”
楊守文說著,就把楊氏推出了柴房。
楊守文從柴房裡走出來,從柴房中間的棚子裡,抱了一堆木料出來,笑嗬嗬答覆道:“我在釀酒。”
氛圍裡,滿盈著一股淡淡的酒香。
“給我先去洗漱,女孩子家家的,整日瘋瘋顛癲,起床了也不拾掇好,像甚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