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住哪邊啊？東南西北哪個方向？”

周焱說：“是，這台120。”

周焱老誠懇實站起來，李政把椅子一提，又出去了。

“這腕錶還能用嗎？”

是個小少年，穿戴件骷髏t恤，破洞牛仔，因為蹲著，看不出身高，長相尚顯青澀，約莫十五六歲。

小少年一瞥：“冇包裝啊？用過的？”

“這還叫便宜？120呢，誰曉得你用過幾次了。”

周焱上前問：“冬瓜如何賣？”

八點多，天橋上人流垂垂少了，周焱搖著空調扇的插頭，打量著過往行人，又等了一陣，劈麵已經有人收攤歸去了，周焱想了想，也把空調扇塞回了塑料袋裡。

周焱摸了摸牛仔褲口袋，把內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嗯？”

李政悶哼了聲，朝地上一撲，冇倒，跪著撐住了。

邊上的攤販首要賣充電小檯燈，光芒充沛，周焱借了光，把用硬紙板寫成的牌子擱在了邊上，四周望瞭望。

“冇事。”他說。

“嗯，我去嚐嚐。”

周焱扔了冬瓜奔向他：“李政！”

周焱俄然看了眼李政，心頭劃過一絲恍惚的非常。正籌辦歸去持續乾活兒，李政俄然叫住她。

“不貴啦，我要不是不想再拉歸去，免得費事，不會這麼便宜的，白日我賣1塊2！”

周焱把手給他，一邊往下跨，一邊說：“未成年人如何就不能報警？”

周焱看著他臉上的傷，說：“你臉都青了。”

十個少年回過神，立即跟著戴口罩那人跑了。

但看身形，約莫是群中門生。

對方把棍子一扔，喊：“還愣甚麼，快跑啊！”

“你問這個乾甚麼？”

李政順手搭了幾下椅背，過了會兒，說：“起來。”

李政站在她身後，說：“看著還行。”

“冇用過，百分百全新的，因為拆了包裝，以是才這麼便宜。”

周焱轉開眼，喊：“空調扇120，全新的阿力牌空調扇隻賣120！原價360，現在隻賣120，能夠上專櫃驗貨，百分百全新！”

李政剛籌辦把木條拿給裝修工，聞聲周焱的話，問：“甚麼腕錶？”

腕錶已經被她掠過了，擦完了，還是那副臟兮兮的模樣，看不出本來臉孔。她翻開書桌抽屜，把腕錶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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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冇有事？是不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