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蔚哭笑不得,看著這女人,真想把她撲倒在雪地上,讓上麵那物件好好泄泄火,蛇仙雪花大如席,天被地枕的,必定是最新奇的嘗試。
一陣猛攻以後,微風細語便來了。吳蔚細細品著女人唇舌間的味道,如何品也品不敷,這女人,莫非天生帶著玫瑰淡淡的暗香?一打仗便如強力膠普通,再也捨不得放開。展開眼看著懷裡的女人,真不愧是燕北校花,這時候閉著眼睛,媚眼如絲,神情專注,哪個男人受得了?
“你這個傻女人!奉告你了,如何不謹慎一點兒!都怪我,明知那兒這是個大斜坡,還用雪團砸你。對不起,對不起……”吳蔚不由緊緊抱住了她,內心已經說了多少遍“幸虧冇事兒,幸虧冇事兒……”
實在,東方青藍很復甦,隻是過分迷戀這個度量。吳蔚的嗓音有些沙啞,不斷地把手摩挲著她的臉。唇偶而會滑過她的臉頰,帶著一股熾熱的氣味。
東方青藍臉沉了下來,掙紮著冷聲說道:“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抱!”
“是不是扭到了啊。再向前小邁一步!”
“抱你的可可去吧!你誠懇,就我不誠懇,我不是好女人,比你家可可一個犄角都不如!離我遠點!我乾嗎神經質地大老遠跑這兒來。死了也不消你管!你個大好人、大地痞、大混蛋……”
“腳腕兒。疼死了!噝——”東方青藍皺著眉頭,手搭在吳蔚的肩上。
在這北風凜冽的山上,吳蔚不敢讓東方青藍脫鞋。她那細嫩的腳,冷風一吹,如果凍壞了可如何辦?唯今之計,也隻要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他揹她下山,從速找大夫醫治一下。
“他還是擔憂我的!”如果吳蔚曉得東方青藍想到這些,不把她臭罵一頓纔怪。
他從速扶正東方青藍的身子,東方青藍的臉更紅了,摸著有些發痛的嘴唇,瞪了他一眼,鼻間輕哼:“臭東西!”
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東方青藍認識一陣恍惚,她聽到了吳蔚的驚呼,也在翻滾的刹時看到了吳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