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東海大笑道:“我說甚麼來著!連山城這個老東西,偷了你們觀裡的經籍,又偷了金銀器皿逃脫了!哎呀,我說白楊老道啊,你可真是交友不慎哪!這等賊人,你是如何和他交上朋友的呢?”
聽到連山城的名字,冷東海麵前就是一亮,他笑嘻嘻上前攔住白楊道人,勸止道:“道長,你讓他說下去,說實話死不了人的!我就想曉得,觀裡到底產生了甚麼事,不然我們豈不是要接受不白之冤?”
中間小羽士落雲推了落泉一把,低聲道:“師弟,你彆胡說話!捉賊捉贓,你又冇親目睹他偷了我們的經籍,你可彆胡說,謹慎師祖懲罰你!”
楚隨心明白冷東海的意義,也不坦白本身的心機,點頭道:“不錯,現在觀中經籍被盜,保護經籍的人不免會有監守自盜之嫌。並且觀中除了我們是外人,另有一名連山城道長。經籍被盜當然我們有懷疑,連道長也有懷疑,不如把連道長也找來,大師對證一下,能洗清各自的懷疑是最好!”
小羽士落塵主動道:“師祖,我這就去請連道長來!”
冷東海瞥見落塵身後一臉怠倦的白楊道人,搖了點頭,“老道長,彆這麼說,歸正我也睡不著,就爬起來看看。對了,觀裡到底產生甚麼事了?這幾位小道長因為甚麼哭?”
白楊道人上前驅逐楚隨心,一臉歉意道:“哎呀,侯爺,冇想到大半夜的還是轟動你了!侯爺,你的傷勢尚未規複,貧道如何敢勞動侯爺的台端?說來忸捏,固然我這二弟子搖風身上有傷,但是貧道和侯爺素無友情,要不是安洞主送侯爺來療傷,我們連麵都冇見過,貧道又如何好向侯爺開口求昇仙草這類寶貝呢?”
冷東海在一旁提示道:“老道長,我們也彆光在這裡談天了,我看你不如把連山城連道長請過來相見!”
落泉忿忿道:“人家都說,賊最愛到案發明場裝好人!這廝大半夜的不睡覺,必定是偷了經籍,做賊心虛,跑返來看他有冇有在這裡遺留下甚麼作案的線索!”
楚隨心極度頹廢,倒在床上睡得非常苦澀,可冷東海心中沉悶,那裡睡得著覺?他正在被窩裡展轉反側,俄然聽到內裡模糊傳來哭聲。冷東海有些驚奇,心說這大半夜的,道觀裡會有誰在抽泣?冷東海在黑暗中摸過衣服穿上,又把菜刀從桌上摸過來揣進懷中,排闥走了出去,這才聽到哭聲是從道觀後院傳來的。
楚隨心側過臉看了下安星綺,眨了眨眼睛,調侃道:“何況得來這株昇仙草,安洞主也有大功績!我就借花獻佛,把安洞主那份送給道長,道長就不必謝我了,感謝安洞主便可,如何?”
白楊道人沖沖大怒,就要去揪打落泰,白楊道人揪住落泰的衣領,喝道:“落泰!夠了!不要再說了!你還嫌觀裡不敷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