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霜忽地想起了楚隨心,如果調皮的五師哥在這裡,管保把楹聯給換成“酒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冷若霜想起了心上人,不由莞爾一笑。這一笑,傾國傾城,滿室東風,中間坐著的朗波思見了,手一抖,差點兒打翻了桌上的茶水。
冷若霜淺笑起家,一把攙住了下拜的靜樂工太,笑道:“師太,你是削髮人,拜佛祖拜菩薩都行,我是個俗人,就不要拜我了吧?再說了,人有憐憫之心,又哪能見死不救呢?”說著話,她斜眼看了一下想收門子錢的智敏,明顯肝火未消。
倒在床上的男人哈哈一笑,用手悄悄捏了一下朗波思的鼻子,在黑暗中柔聲道:“傻丫頭,我莫非不想早些娶你歸去嗎?可現在我的盜窟也冇了,官府又在通緝我,我有如喪家之犬普通,東躲西藏,此時我若說娶你,你爹又如何會同意?”
本來那半夜而來的男人,竟然是在洛龍洞前獻刀,又推出師祖頂雷的,橫行八州冷千君!
冷若霜心中獵奇,四下觀瞧,見這方丈室陳列比較簡練,但是桌椅等物都是花梨木打造而成,明顯代價不菲。至於茶碗和茶盞,都是天青瓷,幽玄靜穆,比客房中待客的瓷器更勝一籌,是官窯的上品,平凡人家可貴一見。
朗波思見冷若霜留下,心頭歡樂,又拉著她的手聊了一會兒天,冒充套近乎。冷若霜哪曉得她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當晚,靜樂工太命人加菜,接待冷若霜,同時也是給姑媽拂塵。
朗波思奸笑道:“該死這小婊子不利!她救了我師父的姑姑,又護送她到庵中來尋親,不然也落不到我們手裡!君哥,我們想體例把這小婊子賣到倡寮去,以她的姿色,做個花魁的確綽綽不足!如此,既能讓楚隨心悲傷難過,又能給你馱龍山大寨死難的眾兄弟報仇,何樂而不為呢!”
靜樂工太和冷若霜又聊了幾句,冷若霜白日趕路多了,有些乏,倒在床上就睡著了。靜樂工太微微一笑,曉得年青人打盹大,也不去打攪她,本身吹熄了桌上的蠟燭,又盤腿打起坐來了。
男人恨恨道:“我本來想多招些兵馬,再把氣力搞的強大些,就算奪不了天下,也能受了招安,謀它個城主來做,頂不濟也能混個雜號將軍!哪曉得會冒出來楚隨心這個王八蛋,可把我給害苦了!害得我盜窟也冇了,連寶刀也給他奪了去!可惜他武功又高,我報不得仇,正恨得牙癢癢!”
世人都過來勸,馮詠憐和靜樂工太和朗波思是至心勸留,智敏倒是冒充。冷若霜見世人苦勸,一時美意難卻,也就隻好留下多住幾天。
那男人輕笑了一聲,把朗波思抱起來,悄悄丟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爬了上去。兩小我暢快淋漓的大戰了一場,都累倒在床上。
靜樂工太哈哈笑道:“我見冷施主揹著劍,想是會武功的。一試之下,才曉得施主的內力竟然如此高超!貧尼深為佩服!”本來樂天派的內力到了中層以上,碰到攻擊是會主動反擊的。以是樂天派的武功越往高層去越牛,普通江湖人士想偷襲樂天派的妙手,都冇那麼輕易。
男人又驚又喜,抱著朗波思坐了起來,黑暗中,兩人在床上赤條條相擁。男人嘿嘿笑道:“思妹,你不會是和我開打趣吧?這也太巧了吧?楚隨心的師妹如何會到你們一個尼姑庵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