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之言狼狽不堪,邊戰邊退,踉踉蹌蹌,統統人都曉得這位白頭翁撐不了十個回合了。信之言俄然聲嘶力竭的大呼一聲,“侯爺!老朽錯了啊!求侯爺留下老朽這條狗命吧!”信之言噗通一聲跪在楚隨心麵前,連連叩首。一時候世人都給他鬨得愣住了,這故鄉夥是唱的哪一齣?
信之言冷哼了一聲,擺佈手按在二女的後頸處,聲嘶力竭呼嘯道:“楚隨心!你頓時退後,立即退後!不然老夫就算拚得一死,也要取了她們的性命!”信之言仰天狂笑,牙齒和鬍子上都是斑斑血跡。
林間高山上演了一場兵對兵將對將的大戰,世人把半人高的雜草都已經踏平了。有冷東海提著屠鹿刀督戰,蠻兵死傷雖眾,卻越戰越勇。山賊們垂垂不敵。
楚隨心來不及多想,閃電般脫手,一掌打中信之言的後心。
信之言氣得顫栗道:“畜牲啊!那刀是老夫費儘千辛萬苦才得來的,你說你喜好,老夫忍痛割愛,才把它送給你,你,你竟然將它隨便送人!”
盧鬆庭手中轉著鐵膽,緩緩向信之言走去,臉上儘是調侃的笑意:“姓信的,我看你是越活越歸去了!那兩個小丫頭和老夫非親非故,老夫會把她們的死活放在眼裡嗎?你要殺她們就固然殺,老夫是不會在乎的!大不了老夫殺了你和你徒孫,給她倆報仇就是了!”
安星綺俄然見信之言向她狂掠而來,這一驚非同小可。想逃,又那裡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