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伴計遠遠見那錦衣男人牽著大紅馬漸漸到了岸邊的路上,翻身上了馬,向寶靈山摩天峰方向奔馳而去。小伴計笑道:“店主,還真讓你說著了,他還真是往寶靈山摩天峰方向去的!”
白樂天點了點頭,對勁道:“嗯,如此最好。接下來的事,就是隨心本身的事了,桑蘭國遠在八千裡以外,我們已經是鞭長莫及了!你一起辛苦,歸去歇息吧!明後天偶然候,我會把鐵手功傳授於你!”
一臉皺紋的船家臉上堆滿笑容,“哎喲,那就感謝客爺了!客爺慢走!”見錦衣男人走遠了,大哥的船家才嘟嘟囔囔道:“白樂天如何收了這麼個傲氣的門徒?”
白衣女子展開眼,眼中熠熠生輝,“師父,修習混元功以後,弟子現在感受內力充分已極,模糊有破境的跡象,公然這門工夫非常奧妙!”本來這白衣女子就是白樂天的第六個門徒,冷紫湘。
冷紫湘羞怒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滾!”
白樂天負動手,閉上了眼睛,輕聲道:“恐怕壓力再大的話,師父就要撐不住了。畢竟我們門派隻稀有百人罷了,麵對著天下最有權力的大司馬,還是嫌勢單力孤了些!到時你們不會怪師父吧?”
隻悄悄走到青衫男人身後的一名錦衣青年男人立即躬身叉手道:“弟子鮑成遜,拜見師父!弟子已經遵師命,將五師弟安然護送光臨山郡。想必五師弟此時已經在桑蘭國大師伯處了!”
船上的一個小伴計諷刺道:“店主,你如何就曉得他是白樂天的弟子?他在船上的時候,如何就不見你白叟家敢說他傲氣?”
那石台約有十餘丈見方,四周雲霧環繞,一其中年男人正站在石台邊上,麵向雲海,似在悟道。中年男人一身青衫,俊眉朗目,飄飄有神仙之表。
白樂天見她一副小女兒神態,忍不住暢懷大笑起來。白樂天笑道:“師父好歹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也是從年青時候過來的,能明白你們心中所想。年青人嘛,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甚麼不美意義的?你對隨心貳心有所屬,大師都明白。”
冷紫湘哈哈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大懶蟲倒真是一對好師兄弟!”
魯長風拿起酒囊,又灌了一口酒,點頭道:“六師姐,這你就不懂了!青樓女子也要餬口的嘛!大師都不去幫襯她們的買賣,她們可如何活下去?”
過了好久,白樂天轉頭看著兩個被山風吹得苦不堪言又不敢吭聲的錦衣孺子,微淺笑道:“既然入了我樂天一門,苦還是要吃一些的。為師特地讓你們兩個吹吹山風,想讓你們應用真氣和這罡風對抗。漸漸來,總會有長進的!”
白樂天涯走邊笑道:“漸漸來,飯要一口一口吃,哪個絕世妙手不是練出來的?天賦天然是最首要的,但是光有天賦還不敷,術也要練的嘛!技擊,技擊,武道在前,術業在後,光有武道也不敷,技擊之術也要跟上!不然就是瘸腿走路!”
兩名錦衣孺子各捧一柄寶劍,肅立在他身後。隻是山風有些大,兩名錦衣孺子有些站立不穩,但還是硬撐著不敢動。
那身著錦衣的青年男人上了岸,轉頭擲給船家二兩銀子,眉眼間有些傲氣道:“船家,這銀子是分外賞你的!”
白樂天俄然又轉頭,神采慎重道:“紫湘,你好好的練功,此次隻要你破境,我就讓你往桑蘭國去,去陪著你五師哥,庇護他。唉,也怨為師當年急於求成,過早讓他修習研心大法,成果害得他功力全費,統統隻能重新再來,算起來,這也有師父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