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先彆問了,你們照看好他,我頓時趕迴天雨宗,請天雨宗的長老前來給他治傷。”眼下,鄭飛也想不到彆的體例,畢竟周天龍並非普通的燒傷,而是被武者的真氣催動所產生的火焰所燒傷,是以尋覓普通的醫師底子冇有效。
“甚麼?”眾弟子都圍觀疇昔:“公然是他!他如何受瞭如此重傷?他的胳膊是如何回事?”
“飛兒,是飛兒返來了!”鄭飛的父母見竟然是鄭飛返來了,不由得大喜過望:“阿誰孩子還真把飛兒救返來了,我們家可得好好感激感激他!這是……這是如何回事?”驀地間看到鄭飛後背上的周天龍,特彆是看到周天龍那兩條玄色胳膊時,鄭飛的父母驚駭地問道。
“村長,這就是阿誰孩子,聽飛兒說,他拚儘儘力殺了王通,本身也身負重傷!”鄭新說道。
村長又大聲說道:“各位,如果冇有這個少年,我鄭家村今後的日子將不堪假想。以是我發起,這雙泉河今後改個名字,既然這個少年名叫周天龍,那這雙泉河,今後就叫做天龍河!”
“如果是他的話,倒還真有能夠,畢竟那白毛魔猿如此凶悍,都不是他的敵手。”
“鄭新啊,你說你,我來你家這麼久,你也不讓我進屋喝杯水!我是為救你兒子才費極力量請了天雨宗的妙手來此,那火雲山上的權勢極其強大,連天雨宗如許的大門派都派出了十幾名妙手,此中另有幾人是凡武境呢,你說那一個小孩能滅了火雲山,你真當我是小孩不成?真不明白你如何想的,我要救你兒子,你反倒拿我開打趣。”這村長囉囉嗦嗦,朝著屋中走去。
“但是那老頭說火雲山有上百名武者,他一小我能勝得了上百人?”
鄭飛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將周天龍背起,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甚麼,火雲山被平了?他一小我?”鄭飛的父母的確不信賴本身的耳朵,那火雲山在他們的心中,就是可駭與可駭的代名詞,他們底子想不到竟然有人能仰仗一小我的力量滅掉整座盜窟。
此時現在,那村長坐在椅子上,兩眼望著周天龍,心中已經能夠串起統統的故事。固然他還是不明白以周天龍煉體境七重天的修為如何能打敗凡武境的王通,但是究竟已經擺在了麵前。
那一眾嘍囉兵殺死王通,隨後目光驚駭地看著周天龍,固然此時的周天龍雙手已經殘廢,但帶給他們的那種龐大震驚,讓他們竟然是連逃竄的勇氣都冇有。
村長點了點頭,隨即朝著報信的那名村民說道:“你去,將村莊裡的統統人都喊過來!”
“一小我?”那些村民滿臉迷惑,對於火雲山的可駭,他們再體味不過。
“鄭新,他叫甚麼名字?”村長又問道。
隨後,村長又重重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能夠想不到,滅火雲山,奪雙泉河,這兩件事,僅僅是一小我辦到的。”
“師兄,是他!”一名弟子驚呼道:“是阿誰在武技閣重傷了白毛魔猿的周天龍!”
“甚麼?”眾村民麵麵相覷,隨即喝彩雀躍起來:火雲山,一向以來都是他們的芥蒂;而雙泉河,更是他們的命脈地點,他們天然歡暢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