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一笑,頓時漫天飛花,道:“此時貧僧也有迷惑,曾切身子西方極樂請教,但我佛阿彌陀佛早知我去,便與一句佛語‘萬事心生,緣起惡障。’貧僧鄙人,久久不懂此中要義,直到前日佛祖招我等前去婆娑淨土,貧僧才必放心中猜想。”
函芝仙一愣,心中暗歎“對啊,本身如何這麼笨呢,這般事情還是說與世人,何必憋在內心,自我煩惱,如果天庭真得要篡奪四海氣運,還要浩繁師兄師姐著力纔是。”當下與麻姑仙子訴說一番。
觀音微微一點頭,笑道:“大帝不必客氣,我三人此來恰是奉我佛如來之名前來,卻無需這般!”
觀音笑答:“此時倒是叫貧僧也有些胡塗,佛祖直叫貧僧轉告大帝,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三位菩薩均是臉孔淺笑,看不出涓滴不當。
麻姑仙子微微一笑,與函芝仙一同入島。
然再坐之人卻多心生迷惑,王母便是其一,道:“夫君,這昇仙島雖說這些年低調,石磯雖說閉閉了死關,不得而出,但照我看來,怕是有些不實,如果此時這石磯出關,定然修為大進,我等此時觸其逆鱗,怕是多有不當!我等是否暫緩戰略?”
麻姑仙子一聽,竟不似函芝仙普通焦心,考慮半晌,這纔開口道:“如果照姐姐這般說來,這事情倒是真得很大,姐姐不防尋個由頭,遣弟子趕往各處尋來各位師兄、師姐好生籌議,現在烏雲師兄乃是截教副教主。金靈師姐為代教主,如果有二人拿主張,定然無礙,何況世人修為高深,即便天庭來犯,定然冇有那般輕易!“
觀音一語,卻叫幾個天官摸不著腦筋,齊齊看向昊天,但是昊天卻哈哈一笑,抱拳一禮,道:“有佛祖此話,那本帝便放心了!”略微頓了一頓,對世人道:“當年二人奉道祖之名執掌天庭,以正六合,以全端方,然這些你固然略有成績,但終不能打掃天下妖魔,心中慚愧,此時佛祖慈悲與懷,肯助我天庭一臂,當真喪事一件。既是如此,我若不行動一番,豈不是孤負了佛祖一番美意?”與王母對視一眼,卻不說話。
文殊笑道:“這是當然,我這便趕往極樂,聘請各個佛祖,定然剪除妖孽,還六合清淨。”
昊天驀地一驚,俄然起家:“菩薩此言但是當真?可有根據?”
王母會心,淺淺一笑,道:“恰是如此,放眼來看,現在地仙界雖說安靜,但到底是各方權勢盤錯,如果一旦起了兵器,恐生靈塗炭,非是我當所望。我觀人間一界這些年雖說平和,但多有妖魔作怪,最為可愛的倒是那人間界的四大龍王,常有陰奉陽違,如果以四海開刀,定可震懾妖魔。”
昊天不悅,但還是笑道:“可有何事?旦說無妨,菩薩乃是西方大慈之人,掛念天下百姓,如何另有顧及!”那天官一聽,頓時放下心來,又是一禮,道:“稟大帝,剛纔下官值日之時,查明一事,也不曉得此中真假,這才稟明大帝,由大帝決計。”
函芝仙盤坐高空,雙眼眯起,身側一個青衣女子,手握長劍,卻不解函芝仙怎的俄然出島遠眺,不知為何,再看函芝仙,隻見她目光灼灼,略有神采龐大,也不知當日同意石磯轉世是對是錯,這一晃眼,竟然百年已過,當日石磯在的時候還不感覺如何,這數百年石磯不在,函芝仙頓感覺心頭少了些甚麼,雖說修道之人一閉關就是數百年,但函芝仙心中有事,怎能埋頭閉關,更何況昇仙島內另有事物,固然早就將蕭升召回,但仍舊有些不放心。記得前幾年自女媧宮來了金羽仙子,說是拜訪,但言語之間多是提及截教現在狀況,更是提及天庭、佛門二門,函芝仙冰雪聰明,天然曉得金羽仙子的意義,心中模糊有些不妙。但本身畢竟乃是女流之輩,有些事情做起來還是有些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