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王同蓮道:“若馮客卿所言為真,我看何道友須有所表示才行。”
“馮客卿覺得如何?”
“罷了,停下吧。”何弘道對王爭擺了擺手。他對親身發揮的秘法很自傲,既然馮青都否定了,接下來就問不出甚麼了。
馮青目光板滯,緩緩開口道:“冇有。”
“道友愛走。”
“馮道友,”王爭道:“你的靈蜜可否拿出一些給王某看看?”
“這……天然敢。”馮青看向了王青盛與王同蓮,說道:“但馮某乃王家,以及浮玉盟的二階銘文師,若長輩所言為真卻無辜受審,傳出去的話,恐怕有損浮玉盟以及王家的名聲。”
馮青見到王同蓮冇有吭聲,便冇有遁藏,讓其射中了他的額頭。
“何前輩,”馮青半真半假地答覆道:“長輩將一批靈蜜賣給了浮玉城珍寶樓,長輩記得,當時賣力與馮某買賣的乃是一名叫安快意的執事。”
送走青龍宗兩人後,馮青將何弘道給的玉簡複製了一份留下,原件遞給了王青盛,說道:“多謝王前輩、王家主主持公道了,此武技應有王家一份。”
“夠了,此事臨時到此為止。”何弘道及時製止了話題。
見狀,王青盛與王同蓮鬆了口氣。先前的各種證據全數都與馮青婚配,他們本來覺得接下來的事情會有些費事,冇想到倒是虛驚一場。
煉器、煉符、神通都是外在手腕,其背後的道理是相通的。一門神通能夠被煉製成符籙,能夠被固化成器,也便能夠用掐訣的體例發揮出來。
馮青暗忖,王同蓮這是思疑上他了?將來不能再故伎重施了!
“既然如此,”何弘道說道:“便有老夫親身發揮真言術,霸道友可考證老夫的指法是否為真言術,如何?”
何弘道保藏的各種武技繁多,用一門武技來賠償,明顯比用靈石與天材地寶更劃算一些。
何弘道問道:“你那次將靈蜜售賣給了誰?”
“哼!”
實在,他不是冇想過改換罐子,但王青盛見過罐子的,浮玉城珍寶樓或許還能找到。如果他冒然改換,那反而能夠惹人思疑。
“是。”王爭仍感受迷惑不已,但也見機地冇再扣問。
見狀,王同蓮、王青盛對視一眼,何弘道則皺起了眉頭。他們都感覺此事有些蹊蹺。
何弘道起家,對王同蓮兩人抱拳道:“霸道友,其間事了,何某就告彆了。”
“也好。”馮青道:“長輩便拿歸去參考一二吧。”
掐訣發揮獨一的費事,就是指法能夠會很龐大。有些神通,就算將指法練到諳練,施法過程也很慢,在戰役中底子冇有機遇現場發揮。
何弘道看了一眼王爭,王爭當即會心,問馮青道:“馮道友,你三月尾可曾去過玄靈城?”
“冇有了。”馮青點頭。他本來想再將那名襲殺的他的矮鼻梁修士加出來的,但最後忍住了,冇有自作聰明,擔憂將來暴露更多馬腳。
如果順著這個思路查下去,必定就繞不開珍寶樓。但珍寶樓極其注重買賣隱私,查客人與買賣都是犯珍寶樓忌諱之事。就算要查,也是私底下辦理珍寶樓之人,萬不成擺下檯麵來。
俄然,何弘道一聲輕喝,將那道幽黑的光團打向馮青。
馮青拿出來一罐靈蜜,當眾翻開,頓時一股蜜香撲鼻。
“本座便以——”何弘道想了想,拿出一枚玉簡用神識往其內記錄了甚麼,說道:“這門《風捲殘雲》乃是一門上乘刀法,金丹修為及以下皆可煉得。若馮小友若言為真,老夫便以此武技作為賠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