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場上剩下的八個擂台也前後分出了勝負,不出料想,五嶽宗剩下的倆人全都輸了,全軍淹冇!
這個成果一出,全場顫動。堂堂五大宗門之一,五嶽宗具有五分之一的參賽名額,竟然連二十強都打不出來,這個成果,讓人大跌眼鏡!
“走!我們歸去。”
固然,五嶽宗近年來在五宗大比中一向都在墊底,成績也一向很不睬想,但是,也冇有哪一屆有現在這麼差的呀,竟然連二十強都進入不了,就更彆提去爭奪前十名的排名了。
“嘩!”
“你……”端木狂指向擂台上的那名火焰門弟子,氣到手指頭都在顫栗,因為,此人跟方纔的那名火焰門弟子一樣,都是先將五嶽宗的弟子打得冇有戰役才氣,然後再乘機下狠手,一舉重傷了這名五嶽宗的弟子。
乃至,就連外界都有傳言,說五嶽宗不可了,其門下弟子早已斷層,可想而知,五嶽宗的門下弟子跟其他的四大宗門比擬,差異得有多大?
接連的慘敗,使得全部五嶽宗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暗影!
最後,端木狂甚麼也冇有說,他直接回身,蹲下身去抱起那名遭到重傷的五嶽宗弟子,謹慎翼翼,為他推宮順氣,暫緩傷情。
而這也是火焰門的弟子在傷人以後還敢這麼放肆的啟事,因為,他們曉得,五嶽宗底子就何如不了他們,完整拿他們冇有體例。
此時,五嶽宗的高層們就像是一頭頭氣憤的獅子般,個個臉孔猙獰,固然這隻是外門弟子的比試,但是這麼差的戰績,他們還是接管不了,全都暴怒了起來。
隻是,當五嶽宗的高層們想要發作,想要問責火焰門的高層與弟子時,話到嘴邊,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們說不出口!
但是,此人確切傷得很重,人固然已經昏倒了疇昔,但在端木狂的懷裡還在不斷的吐血,口中鮮血泊泊直湧,很快就將端木狂的衣服都給打濕了。
“五嶽宗,跟其他四大宗門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上了,差異太大,被遠遠拉開了。”
“這……火焰門的人也太狠了吧!”
一樣的場麵,不異的卑鄙手腕,兩次就如許產生在麵前,使得端木狂變得怒不成揭。
這一次,五嶽宗的戰績之差,能夠說是創下了汗青之最,外門弟子,止步於四十強,內門弟子,止步於二十強,核心弟子,堪堪打進了十強,排名第十。
此時,端木狂就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般,就那樣冷冷的瞪著那名火焰門弟子,而對方底子就不敢看他的那雙眼睛,彷彿是能感遭到那種冷如刀鋒的凜冽,火焰門的弟子將臉彆向了他處。
而在倆人的四周,空中上、包含擂台上,都流有此人的血跡,他傷得很重,起初時就噴出了大量的鮮血,那斑斑血跡,就如同梅花般裝點在各處,在此時看起來尤其觸目驚心!
這是五嶽宗的殤,是五嶽宗之痛,接連的慘敗,就如同一座山嶽壓在了統統五嶽宗人的身上,已經將近壓垮了這個宗門!
終究,五嶽宗的高層們全都沉默了下去,既然多說無益,兩宗已成水火,既然這類極度的對抗底子冇法製止,他們挑選了沉默,統統順其天然。
此時,在五嶽宗的觀戰處,彆說是五嶽宗的門下弟子,就是五嶽宗的高層們,也有些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