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福倒好,本著本身的兒子不消白不消的原則,啥事兒都推過來了。
劉永福被兒子突如其來的肝火澆了個暈頭轉向。“卿兒何故發怒?”
唐景崧見此事已定,便放了一半兒心,隨即又提起一事:“軍門,現在城內已經安定,隻是河岸之上,另有法軍炮艦停靠,不知軍門如何籌算?”
至於財物糧食,不計其數。
懵懵懂懂跟著黑旗軍大隊踏上河內城樓的唐景崧看著城內的大火,如墜夢中。
兩人對視一眼,“本日見大人麾下作戰,震驚萬分,我等所帶兵卒,自以為天下精銳,但本日一看,大人麾下士卒所用戰法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但戰力之強大,十倍於我等,方知差異竟如此之大,是以要求大人能將此練兵之法傳於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