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卿道:“叔父大人過獎了?小侄隻是操縱叔父大人送來的那幾顆水雷,在河道上給法國人的炮艇找點兒費事罷了。”
“水雷!是水雷!我們遭到了水雷的進犯,現在船體受損嚴峻,進水節製不住,正鄙人沉,要求援助!要求援助!”
分開宅子出來,唐景崧實在也無處可去,因而就想,不如去看看劉永福那爺倆在做甚麼呢。
唐景崧白日的時候,就因為唐炯眼看著他的滇軍逼迫粵軍上去送命不滿,這時候又見他落井下石,即便是洋人雄師壓境,還不忘拆本身人的台,編排劉永福的罪名,心中對這位知府大人更是鄙夷。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大敵當前,唐景崧懶得和他普通見地,藉口巡查兵卒崗哨,也走了。
劉永福笑道:“最好,最好,請……”
唐炯冷哼一聲,“同舟共濟?我看他劉永福是想藉機威脅朝廷,自主為王!”
以上各種,清楚就是籌算不得山西不罷休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