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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大廈?第五大道?期間廣場?”
“我也冇想到,來都來了,總不能買機票再歸去,說不定還能看到雪。”
蘇木接著說:“能夠真的會下雪,我長這麼大還冇看過雪呢。”
兩人同時昂首望天,烏雲密佈,陰沉沉的,冷風從街道上刮過,來往行人都縮著脖子。
“我也冇,接下來去那裡?”李安然咬著漢堡嘟囔說。
蘇木曉得到年底再發獎金,能夠留住公司的員工們,書上詳細描述過應當如何運營好一家公司,他比來冇少看此類冊本。
這年代ATM機剛呈現不久,臨時還冇大範圍提高開來,銀行事情時候又短,不留點錢很費事。
都是第一次坐飛機,去了以後問辦事職員應當如何買票,當天早晨八點二十就有一班,安檢相稱寬鬆,查完票後不久就登機,在嚴峻表情中顛末五個多小時飛翔,降落在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半睜著眼睛發明,朋友李安然正在看電視,坐起來抓抓頭,開口問道:“甚麼時候起來的?”
精確來講,應當是西海岸的夜裡兩點多鐘,紐約這邊已經是淩晨,舊金山時差比這邊慢了三個小時,早已是戴德節。
蘇木感覺很奇異,從冇有過這類說走就走的觀光經曆,傍晚還在美國西海岸,俄然就來到了東海岸,已經是夜裡兩點鐘,卻一點都不打盹。
冇有策劃過應當去那裡,因而奉告司機去帝國大廈,籌辦在四周找家旅店歇息會兒。
“第五大道吧,早晨再去帝國大廈看夜景,早晨站在那麼高樓上……會被凍成傻子吧。”
十一月尾,紐約氣溫降到零下,他們倆一向在加利福尼亞州餬口,從冇經曆過這麼冷的氣候,不是不想帶厚衣服,而是底子冇有,之前冇想到這茬,等飛機降落在紐約後已經遲了。
已經是傍晚,如果現在就去紐約還能來得及,蘇木和李安然一拍即合,判定開端清算東西,揹著雙肩包,帶些換洗的衣物便能夠。
一覺醒來,到了中午十二點多。
“嗯?停在哪?”
翻開保險箱,內裡另有六千多美圓現金,很多員工喜好獲得現金提成,如答應以逃稅,節儉一部分錢,以是專門買了個二手保險櫃,常備幾千美圓,以備不時。
連很多美國人都弄不懂時候,如果趕時候,下飛機後普通會問事情職員現在幾點,然後調劑本身的腕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