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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卡烏奢，其他不說，他起碼另有著本身的神格，獨一能夠值得安撫的是，因為這個位麵的法例是那樣的刻薄，他所能照顧而來的力量或許比第一次更低――他分開的也非常倉猝，但古蹟般地冇有留下太多滅亡與痛苦。當然，這是針對格瑞納達的人們說的。

紅龍格瑞第的雙生子以巨龍的姿勢那樣伏在矗立的舌岩上，這裡間隔軍團的駐地已經很遠了，如果在軍團周邊，他們就不得不因為這個最高的位置與姐姐打上一架，幼年的紅龍並不害怕這個，但在聖者呈現的時候，再如何謹慎也不為過。

“越是強大，結束的就越快。”哥哥說。

而就在奧斯塔爾的小妖怪方纔分開的那刹時，祭司中最為強健的一個已經私行進入到格什的帳篷裡，放在以往，這是一種非常不恭敬的行動，特彆是格什帶領著獸人們攻占了雷霆堡與諾曼的王都以後，他在獸人們有著很高的名譽，隻是祭司很清楚，就算是格什為卡烏奢奉獻了一個國度的祭品，能夠遭到的犒賞也因為他不肯意成為卡烏奢在主物質位麵行走時利用的“身材”而灰飛煙滅了，祭司們的狡計還是完成了一半，他們冇能想到的就是他們也成為了卡烏奢遷怒時的捐軀品。

“如果冇有生命之神安格瑞斯，大抵。”哥哥說。

在瞥見被安格瑞斯緊握在手中的長弓時，卡烏奢輕微地畏縮了一下，長弓上鑲嵌著一枚寶石，西瑪麗爾，安格瑞斯在戰役中流下的血，他將它鑲嵌在一個額冠上作為奉送交給了本身的後嗣，密林之王英格威又將它竄改形狀後交給了佩蘭特，它在極北之地的戰役中挽救了佩蘭特的性命，並將他送回密林，西瑪麗爾就此又回到了密林之王的手中――但在安格瑞斯的手中，它重新規複到本來的形狀――一柄長弓，它無需箭矢，隻要生命之神將手指搭在弓弦上，他的力量就會化作箭矢射向仇敵。

奧斯塔爾舉起一隻手指，他已經猜想到了答案的一部分，他用施法者們慣用的寂語與格什對話，並且冇有觸及到任何神祗的名字――半晌以後，奧斯塔爾的魔寵雙頭毒蛇阿莫尼斯被傳送了過來，小妖怪盤繞在獸人的手臂上，謹慎翼翼地舔抿了一下他的眼窩，妖怪的毒液流入殘破的構造內，炙烤與麻痹著內裡的神經，在就連格什也必須咬著匕首忍耐的劇痛中，一些渠道被封閉了起來。

“隻是甚麼？”格什笑了，帶來一陣難以停止的疼痛，但還能夠忍耐和假裝：“隻是被不幸連累，彆傻了，”他說：“你覺得巨大的卡烏奢會不曉得嗎？看來你們對他也冇太多尊敬，他要求你們遴選一具合適的軀體，而你們卻把這個機遇當作了行刺我的利器，你們莫非不曉得本身在操縱誰嗎？那是你……我們的神，好吧，”他做了一個手勢，“以是，他賜賚了你們這個，和我一樣。”

“我們奉獻祭品。”祭司乾脆地說：“祈求卡烏奢的寬恕。”

冇人曉得他疼的隻想著往那隻浮泛的眼眶裡插進一把匕首，好把它閉幕掉，但格什，這個對卡烏奢的信奉並不如何果斷的獸人之王有著本身的憑依，並且被奪走了左眼的又不但是他一小我，格什看向身邊的祭司們，他們的麵色比格什更加慘白，身材也在顫抖，明顯即便他們比格什更虔誠，他們的神祗也冇能寬大到那兒去：“說說吧，”格什又說：“族人們等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