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舞應當也是靈族人。”
“……”
“靈族人。”
“見過,並且還是讓她記得很牢的人。”
諸葛暮歸低笑出聲,還是不肯說正題,“第一次還是該在床上,以後我再帶你去溫泉。”
他低下頭悄悄吻她紅透了的臉。
集合精力、集合精力……
“……冇有,在說靈族呢。”她想要推開他。
“不然我們早晨去溫泉?”
“……你背上到底有冇有靈族的印記!”夏暖言偏要把話題帶返來。
乍聽到這句,夏暖言感覺本身完整復甦了,“你?靈族人?”
夏暖言不成思議地看著他,“靈族人不是都該在背上有那兩道紅色印記嗎?”
他俯低頭,低笑著切近她唇瓣,“早晨你就能看到了。”
他貼得她很近,說話的時候,嘴唇會成心偶然地掠過她的耳垂,不動聲色地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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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言的腦袋復甦了一點,“記得很牢的人?那會是……”
給她拖出去打!
“很不測?”
“之前……見過?”夏暖言的腦袋有點暈了。
他貼著她的耳畔,柔聲細語,普淺顯通的一句答覆,被他說得像是密切情話。
她偷看過他的背,明顯就冇有啊!
可諸葛暮歸卻把她抱得更緊,“想到在溫泉那次了?”
“在想甚麼?臉這麼紅?”
“嗯?”
“她是靈族人……跟她夢到你有乾係嗎?”
“當然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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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氣味吹在耳側,帶來陣陣非常的感受,夏暖言還要吃力集合精力跟他說話。
“她夢到我,申明之前見過我。”
想到那次溫泉邊的偷看,夏暖言方纔退熱的臉又紅了起來。
之前到底是誰說諸葛暮歸純情?
誰?
“……嗯。”
“……說正題!”
在她耳邊的隻是一隻惱人的蚊子……